见我不说话,汤缘笑得更猖狂了:“我说你可悠着点,听说欧美人的那个都跟什么似的——”
“也没……那么夸张啦。”我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钻到文胸里:“只是比,呃……”话说,我也没见过其他男人呀!
“你们在说什么?”这时陈勉端着洗好的水果送进来,我特么差点一头撞死。
“滚!”汤缘吼了他一声:“女人说话,人妖别插嘴!”
陈勉:“……”
看着那可怜男人灰溜溜的背影,我替他怨念地抽了抽汤缘:“至于么?不过是瘦一点白一点,也不算很娘吧?要知道你有快一百二十斤了呢,一般男人能抱得起来?”
“再提体重我跟你友尽!”汤缘揪了个葡萄丢嘴里:“其实我还是喜欢程风雨他们那儿的那个白龙,啧啧,特种兵出身呢。那个肌肉,跟打过激素似的。”
“打过激素的应该是我表弟那样的。”陈勉又进来送餐巾纸,忍不住接了一句话。这次是结结实实地被汤缘给踹了出去。
我往后躲了躲,生怕溅到一脸ABO型血:“我说你适可而止吧,他再怎么说也是年轻有为的银行行长,围着你个离婚妇女跟个三孙子似的——”
“拉倒吧,他能当上行长又不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汤缘不以为然:“一方面是我爸那么提携他,而且这家伙也是走狗屎运。一年前那个跟他竞争的副行长意外死了,否则那那么容易轮上他呀?”
“什么副行长?”我随口问了一句。
“就之前一个旧新闻,在S市还是有些轰动的,你又什么都不知道?”汤缘瞄了我一眼:“我爸还去参加葬礼了呢。”
我心说废话:银行的事是你家圈子的,我怎么会留心。
汤缘反正也没事,就翻了翻手机给我找新闻:“就这个,去年七月啊。纵火案,一家三口都没了。说实话啊,我都还怀疑是陈勉这家伙干的呢。”
我懒得理汤缘个戴有色眼镜的混蛋,径自浏览着手里这条新闻。
按理说,宏信银行也是我们名扬的开户行,算不得八竿子打不着。而且烧死了副行长的这一起纵火案,理论上应该是引起不小轰动的。
就算我再怎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至于一点印象没有啊。
当我看到日期的时候,恩,差不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