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光说自己强,这么多年也没见你领出来个一男半女的呀。”
我虽然没有他们这群人那么夸张的喜悦,但心情也是不错的。
用代维他们的话说,只要看他们不爽咱们就爽,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要脸。
这时,我听到自己的座机在响,于是脱离这群神经病的包围圈去接听——
是十二楼董事长办公室的直线。
沈钦君对我说:“姚夕,你上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