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伊莎脑休克的状态越发沉寂起来,夏琂心里憋得难受,穆伊莎不是喜欢多管闲事之人,但是为了她和墨焱,还是将自己置身其中,明明不该是属于她的灾难,她毫不犹豫的挡下来,如果是为了还她救她的人情,这个人情,她夏琂也欠得太沉重了。
置身紫色花海之中,两只藏獒和小白狐围着夏琂席地而坐,小白狐眯着一双眼睛,卷缩在夏琂怀里磨蹭着,两只藏獒的头枕在夏琂的腿上,夏琂在发呆,看着成片潋滟的紫玫瑰发呆,早上有些凉,露珠还挂在紫玫瑰上,显得靓丽争艳,当初这里是成片的紫玫瑰,只是墨焱换掉了,夏琂伸手摘下一朵紫玫瑰放在手心,看着紫色的花瓣,没有墨焱的眼睛来得美,但是这些确实是墨焱送给她的。
身后一暖,自己靠在一堵温热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柔软的曲线能很好的描绘出身后人健硕伟岸的胸膛,余温烫着了夏琂的肌肤,夏琂想要起身,墨焱压着她没让她动,“别动。”
夏琂乖巧的窝在他怀中,看着手心的玫瑰,几欲想笑,“墨焱,为什么,酒会上我没有中将头?”
“因为我事先为你注射了我的血液,我是不会中降头的,不管施降的人,法力多高,我都能平安,但是刺你的那一刀我很抱歉,现在,让你刺回来。”不知何时,墨焱手里多了一把瑞士军刀,他放在夏琂的手心,包裹住,将刀尖对着自己的心脏,用力刺下。
刀刃,插进**的声音,刺耳,惊悚。
墨焱睁大了眼睛,恼火的瞪着夏琂,潋滟的紫眸里,泛着疼痛的光,“你做什么?”
夏琂伸手,抵在墨焱的胸膛,而瑞士军刀此时此刻,插在夏琂的手背上,鲜艳的血,顺着受伤的位置,流到了墨焱的衬衣上,荡开一朵朵艳丽扎眼的玫瑰花,夏琂笑了,眼睛里清明不参杂一点瑕疵。
“原来混着你的血,我的血还是红的。”墨焱的血应该是黑的才对啊!
“夏琂,别惹我。”墨焱喷火的眸子,带着深深的自我厌恶,还有对夏琂的怜惜心疼,抱着夏琂火速进屋,给她处理伤口,看着白嫩纤细的手被刀尖扎成这样,墨焱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愤怒,扣着夏琂的腰拉向自己,凑近,“夏琂,你是想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
夏琂倾身,唇稳稳的贴在了墨焱的唇上,在墨焱的错愕中缓缓到,“墨焱,都过去了,我不想追溯过去是谁错,如果你非要见血,那我让你看看自己的血,你不是有血在我身体里面吗?不想伤害我,那么伤害你自己,你是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
如果一开始,夏琂即便对他动了感情,也是模模糊糊,那么这一刻,墨焱是深深理解了夏琂的想法,夏琂是爱他的。
他笑了,像个孩子似地,夏琂觉得,撇开黑手党教父的身份,墨焱是个孩子,但是不管哪个身份,墨焱是个好男人。
不管对别人如何,对她,绝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