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功见陈曾是真生气了,急忙起来喊道:“陈老弟,喂,陈老弟,你何必这么记气呢,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还是朋友,以前的合作关系继续啊。”
陈曾三人已经走到门口,听他这话站住,走回来道:“我记气?我的底子要被我一直以为的好朋友刨了,你叫我怎么不生气?我这时候怎么忍住不生气?”他故意措辞'好朋友'。
刘庆功一听,老脸一红,倍感过不去。他很欣赏陈曾的办事能力,也知道陈曾这人讲哥们关系是一方面,但狠起来也是令人暗惧,所以虽然他是台长,却很是看得起和敬畏陈曾。而这种心理的存在,使得他们之间不仅是生意合作上的商业关系,也是朋友,平起平坐、互相看得起的朋友。
说道:“我一时也是糊涂,台里的董事会商议应该把你们签到旗下,作为电视台的一支独有而强大的力量。我就代表台里的意思出来了。”他说这些是在尽力挽住陈曾,一是不想和陈曾闹翻,二是不然回去后不好交待董事会,也有影响他在下面的员工心目中的威信。
陈曾心里也正在拨拉着算盘。他考虑〔窥眼〕现在的处境,才刚刚起步,和电视台的这种合作关系不能因这点事就断掉。生意战场的本质就是吃与被吃,所以别人要吃自己的时候,不应该记恨,而是该反思自己以后的出路,该想办法怎么去强大自己的力量。
陈曾不想显弱,道:“和你们再合不合作,我现在不会给你答案,因为我开始怀疑你们的诚意。刘台长,改ri再见。”说完掉身决绝的走了。
出来咖啡馆,陈曾握拳骂道:“他妈的!”
上了车,甩上车门,道:“回去后开个会,得确定咱们的方向,〔窥眼〕必须尽快像正规的公司那样开始运营了。”
学校附近的租房点。
一楼工作室,12个人围着两张并起来的桌子,陈曾坐于首端中间,低头看了一会自己刚才写好的笔记,抬起脸来讲道:“会议现在开始,请大家记录下重点。”
“从现在的局面和形势来看,〔窥眼〕如同一个野孩子,它不正式,没有名分,也很少有人知道它,除了几家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