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很大,经常会发生矿工死亡的事情,可是,地方官员视若无睹,很明显,官商之间肯定在私底下是狼狈为激an的。这些,你们作为记者,难
道不想报道吗?
两个记者,一个叫张方子,另一个叫刘健。
张方子直话直说,道:“黑煤矿的事情,我们也早有所闻,不是不想报道,是不敢。之前业界内有个记者,就是因为实地访查了一个黑煤
矿,几天后就被暗杀了,身重十几刀。他的摄像机和手提电脑也不知所踪。”
我听着,暗暗倒吸口凉气。不过不动声se道:“这些煤老板猖獗到这种地步,竟然没人管吗?这是法治社会,你们媒体还怕这些吗?”
刘健打断我,补充道:“不是媒体怕,是个人怕。媒体人员并不是都合心合力的,如果所有传媒人员都团结一致,那我们当然不会怕。当
官的为什么怕黑社会,就是因为当官的并非都一致对外抗敌,而且贪官往往比廉官混得好。岳飞被秦狯害死就是最古老最典型的例子。”
我点点头,心道,确实是这个理儿。接着说道:“如果你们愿意调查此事,我会安排人员保护你们的安全,而且这件事我也会和你们一起
参与,而且,我还会给你们一定数目的费用。”
张方子道:“你这么想要我们报道黑煤矿,为什么?他们威胁到了你们这些正规煤矿公司的生意?”
我想说实话,可一想如果告诉他们我爸的死与黑煤矿矿主有关,他们一定会心生畏惧然后果断拒绝我。我点点头道:“是的,黑煤矿死了
,我们正规企业才能更好地吃饭嘛。”
张方子道:“你能给我们多少费用?”
我本来计划是给20万,但已经谈到这种份上了,一是出于自己财大气粗的虚荣心,二是想彻底‘征服’他们,所以即时又加了筹码,道,
“绝对是你们现在三四年的工资,每人30万。”
两人商量了一下就说可以考虑考虑。
看他们的样子,我马上就后悔了,心道,完了,价肯定是给太高了。人家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所以对价格肯定心里有个准。
这就像买衣服一样,本来可以砍一半的价下去,可你只砍了一点末梢。售货员说,好吧,拿去拿去,就当不挣钱让你试穿一件。可你分明
能从他隐含笑意的表情看出自己给的价太高了,可又不好意思再反悔。
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谈成了。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我当作愣头青。一定在走后,露出大喜的表情,议论我说不吃他白不吃,反正这种人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