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便朝着刘继祖一伸手,“不知房契在哪?”
房子问题锦华也早跟母亲请教了,知道因为自家这院子是后来添置的,所以单独有个房契在,正好省了再去衙门登记、交割的麻烦,故而最轻省不过。免的又给大房留了机会刁难自己。
刘继祖气的直翻白眼,一边开匣子一边低声嘟囔着泄愤,“我还会贪了你的房子不成?”
没想到锦华却连他自言自语也不放过,高声接了他的话,“原来的时候我是不信大伯是那种人的,不过经过刚才。。。呵呵呵。。。”言有尽而意无穷,经过刚才的田产之争,你还有脸说这话呢?
刘继祖到底没说出什么来,只好又把房契给了。
锦华接了过来,先递给了“好好先生”四爷爷,等他验看完了自己看了下又交给了母亲,然后转过身来继续盯着祖父和大伯看。
老爷子终究还是首先吃不住劲,又不好再骂她,只好立起眼来呵斥刘继祖,“还有什么可分的还不快说,人家立等着要哩!”
刘继祖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亲爹训斥,还真是很少见,,他难堪的缩了缩脖子,脸色更不好看了,“除了田产,地产,自然还有些现银。”
刘继祖一心想糊弄侄女,便忍了她刚才那些无礼的行为,又重新振作精神摆出一副沉痛的表情来,“你也知道前一阵因为你大姐夫的事,家里的银子花的没剩下多少了。现下你大伯娘、小菊她们病了好几个,全家都等着花钱呢。我们也难啊!眼下我和你祖父好歹给你们挤出十两银子来,去城里给你爹请一个好大夫。”
“十两银子?!您不是开玩笑大伯,那可远远不够啊!我爹急等着银钱救命呢!那些田地和房子,可不能立时买了变了银子花啊!”
锦华大吃一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也不说自家艰难的话,却是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明眼人谁不知道,刘家的现银绝不可能仅有这么些。她祖父什么人啊,那是赚十两才敢花一两的人。若是为了捞罗表哥花了五十两银子,那他必定手里头有着十倍于此的银子才是!他们当是打发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