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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十多日,九卿的身子渐渐好转,每个人都觉得她的生命力太过于顽强,似乎一般人受到她这种伤早就活不下去了,她不仅命大,而且恢复能力也是极快。
不过几日后便可以下床,夙千隐担心她一人无聊,每次变着花样的为她请来戏班子搭台唱戏,每日都不带重样的,九卿听了两日也觉得吵便没有让人再来。
听着那吵闹的声音,她还不如在院中同人对弈来的愉快,宁致远特地被遣来了别院照顾九卿的伤势,如今九卿大好,他也渐渐落了清闲,除却采药煎药之后都被九卿抓来对弈。
院中,一人红衣傲然,手中执着黑棋,目光淡然的盯着场中的局势,一人则是面色如常,浅色衣衫透露着他身上淡然的气质。
“娘娘,此局你又输了。”说着他将手中的棋子一放,九卿已经被困死再无路可走,九卿手中黑子撒了满盘,
“又输了,致远你赢了我多少局了?”九卿有些懊恼。
“娘娘并不是输给了微臣,而是输给了你自己,娘娘近来的心十分浮躁,试问娘娘你是否在想着其它事情?”宁致远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好,脸上仍旧一片淡然之意。
九卿愕然,当真有这么明显吗?从前她的喜形绝不会被旁人察觉,而今当真所有人都看出了她内心的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