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神色凝了凝，说道黑雾的时候，裴暖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严肃。

“但令我惊讶的是，它的能力竟然在短时间之内成长到了与我不相上下的地步。而且它也不再畏惧与我，直接与我对抗，在与它的对战之中我也发现，这团黑雾没有形状，却能幻化出所有的形状，而且充满了邪恶的气息，就像是一个被孕育而出的邪恶之源，我将它称之为——恶灵。”

“你知道它的来路么？”语嫣看着结界处的某一个地方，犹如在回忆着当时她与恶灵的对话。

“那恶灵已经成长到可以说话的地步，它的存在，是因为所有的恶念，而那些恶念的来源，正是那些佘族人千万年来所积累下来，每次祭祀的时候，或者在平时有意无意之下，将他们自己的恶念摒弃于那井中，让神灵保佑他们佘族人民的日久不衰，而然正是那无数的恶念，一点点孕育了那恶灵，让它悄然成长。”

“那时候恶灵所畏惧的是我天辰印之中所蕴含的浩然正气，也是最初的混沌之力，但是天辰印被我当做了困住佘族人那阵法结界之中的阵眼，并不可以轻易使用，徒手对抗恶灵，让我深受重伤，那时候我也知道，就算有着天辰印的帮助，我的胜算也没有多少，而且根本杀不死那恶灵，在没有退路之下，我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温柔的眸子微微闪动，化为了浓郁的伤悲：“我以自身为媒，天辰印辅之，一同将恶灵与佘族人封印了起来。这恶灵影响范围之广，况且我也不知道佘族人是否有着漏之鱼，将西佘国整座城池引入了地底，全部封印，将西佘国变成了一片沙漠，你知道么，在最后的过程之中，我的灵宠也因我而丧命。”

“你是说那一条金蛇？它是什么来路？”一想到那壁画之上的金蛇，裴暖暖就不自觉的摸了摸手腕上的萌萌，那条金蛇，和萌萌是否有着密切的关系？

“你知道么，我的爱人对于医术研究甚精，对于各种奇花异草颇有研究，疑难杂症都是手到擒来，小金，就是那灵蛇，是他送我的灵宠，对我来说，也有着十分重要的帮助，因为小金身上不知为何也同样有着与天辰印同样的混沌之力，所以身为天辰印的主人的我，小金与生俱来的混沌之力自然对我的修炼也有着极大的益处。然而小金也可以靠着天辰印来强大自身。小金是我的最好的伙伴。”

混沌之力？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说的混沌之力是不是这个？”裴暖暖突然想起来，立刻将挂在身子旁边的水壶递了出来，拿给语嫣看。

原本语嫣不以为然，但是当她看到裴暖暖水壶中的白色液体是，脸上是满满的震惊：“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裴暖暖如实将去过的那个神秘的空间告诉了语嫣，混沌之力，就是在那里出现的。

“告诉我，这大陆，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