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剑入心脏的声音，这般的清脆，这般的绝望，这般的不甘心。

她似乎听见了急赶而来红雨的呐喊声，能感觉到她声音之中的惊恐。

她似乎感觉到了整个世界突然之间一片寂静还有黑暗……

为什么，心脏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死的感觉是这样子的么？为什么和前世死的时候不一样？

裴暖暖缓缓的回过神来，她感觉到自己后背软软的，有着什么东西贴着她。

没事？为什么自己会没事。

“王……王妃。”一个低低的声音传入裴暖暖的耳中，细若蚊虫，却是让裴暖暖因受伤而混沌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

小蝶？是小蝶的声音，为什么小蝶的声音会出现在她的身后？为什么？

不要……不要，不是她想得那样，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不想要回头，只是还是不可控制的慢慢转头，这个动作，真的好艰难，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当小蝶虚弱却又微笑着的容颜出现在她的眼中时，裴暖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轰塌了一般：“小……小蝶，小蝶，你怎么了？”

裴暖暖连忙扶住快要到底的小蝶，一起瘫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红雨抵达，一招便是将那名想要攻击裴暖暖的杀手斩杀，来不及过多思考，对上剩下的那名。

“王……王妃，小蝶突……突然觉得好冷！”小蝶的身子微微的颤动，那把长剑就那么刺在她的身体之中，冰凉刺目的骇人。

血，全都是血，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小蝶的血，怎么抹都抹不干净……

“小蝶，你不要吓我，你为什么这么傻！”裴暖暖再也忍受不住，原本已经身受重伤快要晕过去的她，如今却无比的清醒，这样的结果让她无法接受，为什么她要替她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