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不平衡的待遇，让庞润心里很不舒服。

但没有办法，谁让人家的老大李老看的明白，早早地就在凡人科技身上下了注，多次鼎力相助，王凡不可能心里没数。

而他们的老大不仅不管，甚至还想对凡人科技出手，给王凡找茬。

如今受到王凡的冷遇，也算是理所当然。

不过想想更悲剧的行政，以及滑铁卢的于智明，庞润的心里瞬间平衡多了。

与更加倒霉催的行政相比，他们财政不要好太多。

至于要给凡人科技提供的各种支持，付出各种代价，虽然他心里不舒服，但也没办法，只能用凡人科技能够改变世界格局，能够带领华夏科技飞速发展，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

ZF的代表走了，王凡倚在靠椅上，漫不经心地喊道：“宋茜老师，给我揉揉肩！”

出乎王凡的意料，这一次，宋茜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而是很温婉地走了过来，很用心地给王凡揉着。

王凡感到有点奇怪，但未多想，而是在考虑这次合作的得失。

从他看来，凡人科技并没有什么原则性的损失，或者是难以接受的妥协。

不过是给政府提供了一些高科技产品，和尖端的黑科技级服务，又没有出让任何核心技术，也没有提供丝毫的源代码。

更何况，政府方面还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

不仅是金钱上的，还有金钱买不到的，例如政策支持，例如手续精简……

这些都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