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容这样的绝色女子,人人都想拥有,多少王公贵族像她抛橄榄枝呀,可她偏偏只喜欢尉迟靳,而尉迟靳却又娶了顾胖胖。本来不能嫁给尉迟靳做正妃就足够憋屈了,可对手是顾胖胖这样的极品人物,就更憋屈了,她没有憋出病来,已经是奇迹了。
尉迟靳从四宜堂内走了出来,朝花想容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的面前,看看,这才叫做真正的情侣,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男的潇洒女的漂亮,活脱脱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可惜呀,天意弄人,这么好的一对,却愣是被个黑胖给破坏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想容,你怎么来了,没有休息好吗?脸色看起来很差。”尉迟靳拿过花想容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上微微溢出的汗液。
尉迟靳体贴的动作却引来花想容的满心感慨,她的小鼻头一酸,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那晶莹晶莹的泪珠犹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她这脑瓜子柔弱的,会让男人都很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好好地抚慰一番疼爱两番,然后将伤害她的那个男人狠狠痛扁一番。
“靳表哥……”再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花想容将头靠在了尉迟靳的胸膛上,那不断涌出的美人泪打湿了他伟岸的胸膛和华丽的衣襟。
“不要哭了。”尉迟靳的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将她抱在怀里么还是将她推开,好像哪一种都不太合适。
“表哥,恭喜你。”哭了一会,花想容自己将头抽离了他的肩膀,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出来递给尉迟靳,“这个荷包请你转送给表嫂吧,是我亲自绣的,算是表达我的心意和祝福,还有这个香包,是我想要送给你的,想送很久了,但是一直不敢,这回我鼓起勇气将它送给你,因为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帮你挂在腰间,好么。”
似乎,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和理由。
花想容弯下腰去,将挂着玉坠子的香包挂在了尉迟靳的腰上,她动作轻柔,一抬手一低眉,看着都是种享受。有的人本身就是就是一件艺术品,花想容和顾胖胖都在其列,不过花想容属于精雕细刻的精致艺术品,而顾惜弱则属于那种随意在地上捡块石头,然后摆在展厅内冒充艺术品的伪艺术品,粗狂艺术品。
“谢谢你。”尉迟靳觉着有点负了花想容的意思,虽然两人并未有过什么海誓山盟,但毕竟这么些年她一直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