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南突然扬起手作势要打她的样子,她连忙下意识地伸出两只手挡住脸,“你干嘛?”
而叶淮南则趁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猛地一看他,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但是想要把手往回缩却已经晚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对劲,夹菜的时候几次手抖,你解释解释,这手是怎么回事,红了,还起泡了,怎么弄的?”他追问道。
小秦暄一听,也立刻去看妈妈的手,发现果然手受了伤,他也急忙问道,“妈妈,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秦安暖看了看四周,想起孙一元的警告,她浑身打了个冷颤,生怕被人发现叶淮南和她牵扯不清,她连忙把手往回缩,“之前不小心烫了,没什么大事。”
“不小心烫的?什么时候?怎么会两个手心都烫了?”
“反正,反正就是烫了嘛,你别管那么多了,我回去涂涂药就好了。”秦安暖急于将手抽回来。
“在哪儿烫的,被什么烫到的?”但是叶淮南不肯松开,非要她说出实情。
“我拜托你,如果真的要为我着想一点,就不要一直在这里拉着我的手,问一些我已经说清楚了的问题,好吗?求求你了。”秦安暖的眼睛里泛着一点泪光,委屈地哀求着他,说道。
叶淮南看她这样,便慢慢地将胸前的襟花取了下来,轻轻一展开,然后拿过她的手,在她的手掌上缓缓地缠了两圈,再在手背的位置打了一个结,才松开了手,叮嘱道:
“回去涂点药吧。”
秦安暖看着被缠在手上的东西,白色的,颜色很纯净,上好的开司米料子。她将结解开了,然后慢慢地绕了两圈,将它取了下来,放回叶淮南的手里,说道,“非常感谢你的关心,但是,请把这些关心都留给孙小姐一个人吧,只留给她,不要再看别人,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你这样子,我会很讨厌你的。”
“暄暄,我们走吧,该回酒店了。”说着,她转过身,拉着秦暄的手快速地离去,离去时她脸上的神情紧绷着。
小秦暄不禁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又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位“叔叔”,只见,那白色的襟花掉落在他的脚边,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目光似乎悠远,深邃。
走出总理府,一共要经过三道门,当最后一道门打开的时候,她们终于出现在了门口,执勤的警卫将他们放了出来。
一直在车上等候的皮特和众护卫看到她,即刻走下车来,走到她的面前。皮特微鞠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