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笑颜怎么办,如果停了治疗,那她怎么办?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把握好,才惹怒了他,才连累笑颜没有治疗师。”不知真相秦安暖流着眼泪说。
何美芝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当初你答应和王总在一起就好了,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么被动的地步,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这个叶先生……他太可怕了,没有人可以左右他,更没有人可以控制他。”她的声音打了个冷颤,强烈到秦安暖都听出来了。
听着妈妈这样的话,秦安暖心里头好难过,好难过,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小暖啊,挂了啊,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我想想看我和笑颜怎么回国吧,在这里没有了叶先生的接济,我们也住不下去了。”何美芝说。
“可是,笑颜昏迷着,你们怎么回国啊,回国了也没有地方治疗啊。”秦安暖着急地说。
“我已经决定放弃了,笑颜,她活该一个这样的命,活该一个植物人的命啊。”说着,何美芝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瑞士这边,疗养院,何美芝紧紧地抓着电话,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脸色一阵难看,她望着病床上闭着眼睛的小女儿,喃喃地说道:
“小暖,你别怪我,你千万别怪我!为了笑颜,我只能让你去努力。”
她深知秦安暖的个性,只要她越表示地无所谓,那个傻女孩就会越发地为她们母女俩拼命,努力。
德威国际贵族学院,校长室。
校长看到秦安暖提交上来的退学申请,感到十分的讶异,她可是叶淮南先生亲自送回来的人,并且嘱托过要好好照应的学生啊。
他望着秦安暖沉默不语的模样,说,“能说说为什么吗?你的监护人不是叶淮南先生吗?你来退学,是否有经过他的同意?”
秦安暖不想向校长细说自己的私事,只是强调说,“万校长,反正,我不打算再读书了,请您给我办理退学手续吧,我不会对学校造成任何损失的,而退学的后果,我也一个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