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暖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煎熬着，最终也没有任何头绪。

天还没亮，走廊上已经很吵闹了，吵得何美芝没办法合眼，秦安暖披着一个外套到医院外面买了豆浆和鸡蛋饼给妈妈，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吃，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秦笑颜该换药了，秦安暖跑了好几趟，说尽了好话，那护士才终于慢慢吞吞地来换药，一张脸冰冷极了，但是她们什么都不敢说，小心翼翼地候着，生怕护士一生气就不给换药了。

待护士走了，何美芝看了秦安暖一眼，问，“小暖，你今天还去学校吗？”

秦安暖低着头，小声说，“发生了这种事，哪里还能去学校，我以后都不去了，留下来照顾你和妹妹。”

何美芝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去吧，至少回去交代一声，不要退学，先办理休学手续吧，兴许……兴许以后还能回去。

半晌，秦安暖点了点头，说，“那我去一趟，妹妹这里我很快就会回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