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渐渐由黑变亮，初冬的夜比往长的要长一些。

床上两人都闭着眼睛，但是却没有一人是睡着的。帝辛把胳膊拢了拢，把头埋入东方不败的发间，贪婪的吮吸着东方不败的气息。

酒已醒，事到如今，两人在也回不去原本的关系。

东方不败皮肤上的红紫交错，可以看出昨晚是多么疯狂的一夜，幸好有妖力护身，若是一般人，今日恐怕都下不了床。

帝辛慢慢的厮磨着，他以前都嫌夜太长，可今日却如此的短暂。

“嘶。”东方不败推开了仍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帝辛，想要抬胳膊，又是一阵的酸疼，这般的剧烈前世今生还是头一次，而且他还是自愿。

帝辛又赖了过来，他只许了自己那么一次，他怎能不好好珍惜这每一分每一刻。

东方不败把头一偏，瞪了帝辛一眼，“夜已经过去，我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帝辛看着东方不败笑着，快速的在东方不败的唇上点了一下，他起身，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他看着东方不败，“东方，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脸上虽然挂着笑容，话语间却是苦涩。

“我应你的事情定会做到。”帝辛一字一字的说道。

“若你能做到，本座……”东方不败想许诺些什么，却发现无话可说。

帝辛苦笑，“东方，不要在给我任何希望，从今日起，我会如你所愿，但也请你不要在干涉我，让我孤身一人。”

帝辛叹了一口气，用手锤了锤自己的心口，还真他妈的疼。

这话说完，帝辛起身，随意的把衣服套在了身上，大步迈了出去，样子决绝，没有回头在看东方不败一眼，他怕自己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