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南霸天摇头道,“如果真的有尾巴,连我也感受不到他们的位置,留再多的弟兄也是白搭,但愿吧,但愿不会是那个娘们。”
“不不,不会吧?”窜天猴闻言立刻打了个冷颤。
看样子,窜天猴对南霸天所的那个娘们挺惧怕的。
南霸天便瞪了窜天猴一眼,哼声道:“瞧你那出息,至于怕成这样么?”
窜天猴便叫苦道:“扛把子,你是没落那娘们手里过,所以不怕,可我……”
窜天猴话没完,便让南霸天给打断了,南霸天像狗似的对着四周嗅了一遍,又使劲的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什么味?”
窜天猴跟着吸了咱鼻子,不假思索的道:“是茶花味,呀!”
这一声呀却把南霸天和旁边几个匪首吓了一大跳,南霸天怒从心头起,忍不住就将窜天猴从马背上一脚给踹了下来,骂道:“一惊一乍的,吓死个人!”
窜天猴却是睁圆了两眼,连话都不太利索了:“赛赛赛……”
“赛你妹啊,赛。”南霸天顺嘴骂了一句,可是下一霎那,南霸天却立刻反应过来,然后一骨碌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就像一头受惊的野狗,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路边的灌木丛,然后凄厉的叫起来,“是赛红拂,弟兄们抄家伙……”
然而,南霸天一句话还没喊完,一枝利箭便呲的s将过来,几乎是擦着南霸天的鼻尖嗖的钉入了他面前的地上,毫厘之差,南霸天便要被这枝利箭给贯穿头颅,南霸天健硕的身躯便立刻僵在那里,再不敢轻举妄动。
窜天猴、十几个骑马匪首和百余土匪刚想抄家伙,四周的山崖上便呼啦啦的亮起了上百枝羊脂火把,在火把的照耀下,至少五十六个娘手持各式枪械,拿黑dd的枪口对准了山道上青牛寨一众好汉,这其中,霍然还有六七挺仿捷克式轻机枪!
南霸天看着面前钉入地上的那枝羽箭,钉着箭尾那仍在风中轻轻摇曳的翎羽,差大嘴一咧哭将起来,娘的,我到梅镇闹钱粮容易么我?这半个月,老子跑了九个镇,好不容易才闹了这么儿钱粮,可到手还没捂热呢,却又让人家给黑了。
南霸天真想仰天哀嚎一声:老天爷呀,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通明的火光之中,一个身穿大红劲装,披着朱红大氅,面罩酒红薄纱的女子缓步走上了山崖,看着山道上呆若木j的青牛寨好汉,还没有话呢,就先了阵格格的娇笑,这笑声听着就像玉珠落入银盘,别提有多悦耳动听。
可山道上的青牛寨好汉却没一个敢抬头看一眼。
人的名,树的影,赛红拂的大名实在是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