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年是珂兰的追求者之一，秦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秦峥又想起了那幅画像。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珂兰心系着另一个空间的过去，而古来年，哦不，天生的心里，也始终在念着珂兰。

当然了，秦峥对他们“老一辈”的感情生活并不感兴趣。

他摸着鼻子想着，如果珂兰知道他把她划分到了“老一辈”这个名词里，会不会撕裂了空间冲回来揍他。

“她已经离开了。”走得相当快，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她离开时……有没有给我留什么话？”天生看着秦峥的眼里充满了期待。

“她……”

“她什么都没说吧。”天生自嘲地笑了笑，越笑越大声，最后仰着天捂着肚子，笑得像个干了坏事的顽童。

场景看起来一度有些诡异。

“我一直知道是她！她一直知道是我！但是她不认，我明白，我明白的。”

天生说的乱七八糟，但秦峥是明白的。他曾经和珂兰一起去过灵光派的老家，当时和天生对上，两边该出手出手，完全不像是有旧交的模样。

要么是没认出。

要么……是不想认。

珂兰早就和那个挂着蓝魅名字的过去划清了界限，那只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短暂的一次客串。

但是天生，没有放下，秦峥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是痴呢，还是傻。

这个半辈子为了自己为了大陆筹谋想要操控一切的男人，终究还是没被那个女人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