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的病好了?”看到张翠蓉的表情如此轻快,语气轻松,一旁的黄妈难掩心中的惊讶。
“去去去,黄妈,你不用说这么大声,我能听到。”张翠蓉挥手示意,半开玩笑的道。
“夫人别急着起来,你身上的针还没除。”
云霄走到张翠蓉跟前,微微一笑。
“呀,针灸了这是?怎么没有一点疼啊,都感觉不到啊。”张翠蓉大吃一惊,然后白了罗红章一眼,“老头,我看贤侄的针灸手法比你在行多了,不但没感觉,而且不疼,好受多了。”
罗红章老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回答,但难掩心中高兴,哈哈大笑,一笑遮百丑。
云霄手法轻快,二十多跟银针被拔起,张翠蓉竟然没有感觉。
“夫人,真是太好了,恭喜你。”黄妈激动的道。
“是啊是啊,多亏着云贤侄医术高超。”张翠蓉与黄妈搂搂抱抱,激动得不行。
“香凝,上菜。”
见到云霄把医药箱收好之后,罗红章大手一挥,气势之豪迈,年轻十岁。
“嗯,马5≥,上好啦。”王香凝轻喊道。
“我去帮忙。”黄妈连忙道,转身进入厨房。
五分钟,一桌丰盛的早宴开始了。
在夏国九州,无论哪一个地方,都没有早宴的习惯,罗红章看得大桌子上因为食材的局限性没有摆满,当即满怀歉意的道:“云贤侄,这次来的匆忙,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请将就一下啊。到晚上啊,再叫黄妈买来一座满汉全席,我们北人啊,就好这口,你可不能拒绝。”
“罗老,你客气了,我这个人嘛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嘛,而且香凝的手艺挺不错了,就是普通的菜花在她精湛厨艺加工后,都会变成山珍海味。”云霄哈哈一笑,脸不红心不臊的道。
这个马屁拍得极响,坐在云霄身旁的王香凝都觉得脸红,忍不住白了云霄一眼,其实这一桌东西,没有多少是她弄的,都是黄妈的杰作。
师父是北人,宴席有北人的习俗,各种糕点为主,继而配与南方的特色,形成一桌早宴。
北人豪迈,但在饮食方面却讲究,南人内敛,但在饮食方面大相庭径,什么都吃。
“原来是罗老是北人,想必一身医术造诣都传承于北人,与我们南人的针术大有差别,等到有空,一定要向您好好请教一番。”云霄一脸欢笑的道。
“早有此意,早有此意,甚好甚好啊。”罗红章意气风发,举起印有梨花的名瓷酒杯,“云贤侄,来,走一个。”
“云贤侄,你治好的我病,无以为报,这一杯是我敬你的。”张翠蓉也连忙起身,诚心道谢。
“夫人严重了,这只是举手之劳。”
云霄点头,把送上来的酒一饮而尽,不得不说,这老酒的确不错,醇香惊人,老辣而裂,如同毒药,美味无比,让人欲饮无穷。
“来,云贤侄,你还长身体,尝尝这份硬菜。”张翠蓉转动桌子,把切好的铁板烧鹅转到云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