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夏侯娇回府后就生病了,她是在宴会上跳了一曲后,感了风寒,大夫抓了几副药,吃下去也没有见好转,倒越发地咳嗽起来,韩敏很着急,想去宫里请太医,结果宫里也不太平,惠贵妃一直有病未愈,而太后也因为那次宴会而病倒,又逢十月二十四,二十五就是夏侯珩毒发病痛之日,韩敏早早地备了止痛的药。
这些药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因为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夏侯珩每每发病的时候,都不会让韩敏在自己的身边。
夏侯灏很着急,他想着最好把上官晨曦接过来,有她在自己哥哥会过得轻松些。
于是他到将军府拜访。
将军却拒绝了他的探看,这让夏侯灏很是意外与难堪,回去后打夏侯珩说了此事,当然是抱怨的语气,却不想夏侯珩道:“将军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
夏侯灏挑着眉头:“我又不是别人,我是她的小叔子,还会害她不成?”
“不会。”夏侯珩肯定的道,但随即话锋一转,“但会影响她的名声。”
夏侯灏直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半晌道:“好,哥,那个是我的错,行不?”
“也许该让娘亲选日子了。”夏侯珩的话又让夏侯灏心情大好。
他完全同意,跳了起来:“我这就去找娘亲,一起商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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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长孙皇后身体好些,屋子里到底都是花香,晚桂的香气随着香炉里的轻烟四处漫延开来,带着一股子暖意,屋子里早早地焚了地炉,还摆满了水仙,兰花,屋子里还有没有凋零的茶花,不知道什么品种。
宗政轩走进屋子的时候,长孙皇后正在给茶树剪枝,他近前请安,长孙皇后缓缓放下剪刀回转过来:“皇儿今日来的早些。”
“是,母后的身体可是好些了?”
“母后无碍,那日宫宴,你皇祖母累得病倒了,你可是去看过她了?”
“儿臣这几日一直都有去探望祖母,三哥也天天去。”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一下,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缓缓地坐在檀木椅前,“母后,您可是见过上官晨曦?”
“上官晨曦?”长孙皇后略一沉吟,“若说见过,倒是在小时候,后来就没有见过,听闻这次宫宴,她出尽了风头,你问她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