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干干净净的,然后从头到脚把这个男人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秦守烨这么想。舒骺豞匫
有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特别的禽兽,看着迷迷瞪瞪的古霍,尤其那双坠入迷雾般的眸子,总是让他有一种冲动,一逞兽欲,毫不留情的,彻彻底底的要了他!
“··唔··”感觉到那条蛇一样滑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乱窜,好像要钻进自己食道里一样的,可又缠绵着,掠夺他嘴里的空气,轻轻喘息的,感受着小禽兽柔软而又霸道的唇!
“古霍,···”慑人的眸子凝视着这张娇颜,也许他嘴巴恶毒,也许他性格恶劣,也许他浪荡花丛,也许他狡诈邪佞,但是,这个人他就是认准了,不准备放手!
要么不动情,要么就是一辈子!古霍,你认命吧!
“··嗯?··”惊慌的看着小禽兽慑人的漆黑瞳仁,再一次的坠入那层深渊,可是古霍知道,这深渊里有人作陪,他不孤单。
将古霍从床上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滚着金边的深灰色大床上,那种沉郁的颜色上,蜜色的肌肤与巧克力黑行程鲜明的对比,却又都肌理分明,充满力与美,那完美的弧度,勾人心弦。
斜睨着无辜迷蒙的古霍,跪坐在床上的他明显站了优势,握住古霍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放在唇边,盛满了迷幻色彩的眸子里闪着如水的柔光,轻轻,吻着他的手背,他的指节,他的指腹,最终落到了他绵软的手心儿上。
“··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手本来就是敏感的器官,眼眸被小禽兽邪魅的眸子俘获,没出息的,身子立刻就紧绷了起来,甚至连适才为什么自己会迷迷瞪瞪的睡着都忘了,就这么渴求的看着小禽兽。
渴求他炙热的体温,渴求他缠绵的抚摸,渴求他狂热的冲击,渴求,无限度的渴求。
从来没有一个人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就凭着一个眼神,就让他生出这些没有底一般的欲求。
轻轻吮吻着他的手心,唇瓣微张,含住他纤细修长的手指。
古霍的手长得好看,就连骨节出的褶皱都比平常人少很多,那种绵软纤细的触感总是会让他发狂,含着,灵巧的舌在其上游移,一点一点的吞噬,吐出,模仿着那暧昧如潮的举动,一点一点的。
“··额···你··”细细的缠绵如同在心头缓缓注入的美酒,芳香四溢飘散,那陈酿的味道瞬间俘获了他的心智,眼眸迷离的,桃花美目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
淡色的橘光灯在他们身上落下一层荧光,圣洁般的光晕,淡色若蜜,甜丝丝的,柔腻若巧克力,滑开,都带着丝一边的缠绵,热融融的。
“古霍,就你跟我···不要孩子···谁的都不要···”舔舐着,如同面前的是一颗美味的糖果,小孩子刚刚得到了,舍不得吃,又放不下那样的味道,小心翼翼,不让他化的太快。
舔一下,尝着他的味道,看着晶莹的唾液留在上面的湿润,然后停一停,再继续。
就这么一次一次的往返回复。
“···嗯··就你··跟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小禽兽,他灵巧的舌,温热的呼吸,手心炙烫的温度。
人往他怀里靠了靠,另一手攀上他宽实的肩头,摸着他肩胛上那道明显的伤疤,“就我跟你!”轻松的口吻道,爱恋的靠着他的胸膛,侧首,勾起小禽兽的下巴,迎上小禽兽炙热的眼神,勾了勾,带着他的手往下指了指,泰然自若的道,“把爷伺候舒服了,爷什么都答应你!”
艰涩的,这一句话说的极为无耻,直白到近乎猥亵的诱惑,尾声淡淡的扬起,勾着笑,倾身在小禽兽周期的眉头上印上一吻,然后在他俯首的那一刻,狭长的凤眸瞄了一眼两根同时伫立的凶器,得意的笑了,轻轻一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