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羽一直眼含泪光，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显得极为恳切。在看着杨九天的时候，那模样像是有种久违的感动和释然。

界羽的声音如同出生婴儿般稚嫩可爱，但杨九天闻言却是紧蹙着眉头，侧目看向妙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妙玉。

“这个...界羽所言都是真的？”

妙玉也侧目看了杨九天一眼，却是满目歉意道：

“真是抱歉，你应该知道，以我当时的年纪，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一切。”

妙玉已经不再有先前的冰冷姿态，这原本该值得高兴。

但杨九天的思绪已经被拉扯到了另一片时空，他好奇地看着界羽道：

“界羽，你怎么确定我的前世就是杨俊杰的儿子？”

界羽道：“小主人，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杨烨。”

杨九天闻言一惊，“你...你竟然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界羽道：“小主人，无论你信不信，但那都不重要。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主人死了十六年，他临死之前跟我说过，如果将来遇到重生后的小主人，务必要带小主人回到灵州大陆去找善灵之心。”

突然听到这些，杨九天的心头变得一片混乱。

“界羽，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依你所言，我们被引到这里来，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界羽道：“差不多算是吧。‘枫叶山庄迷途多，唯有夜莺向东南。夜半歌声无处寻，却见幽魂在西北。’其实这就是主人交代要我引小主人来此的句子。”

杨九天闻言，半信半疑。心道引自己来的分明就是白马，而之所以来到这里，也是因为在西陵城遇到了银玉种魔。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乌拉拉和乌拉哗啦的指引。

但他没有直接拆穿，只是好奇问道：

“界羽，这么说，你知道善灵之心的下落？”

界羽道：“善灵之心在灵州大陆剑尊沈都的手里，但他如今大限将至，如果我们不能尽快赶往灵州得到善灵之心，那么万界又要发生大事了。”

杨九天朦朦胧胧地听着，对于这一切，他实在无法想象。

思忖片刻，方才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