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安泽说:“哪个都好。”虽然这么说着,手指点在石榴上。
秀恩爱嘛,当然是给人看的,既然他不走,不妨让他多看一会儿。
安泽温柔的剥了石榴送到我嘴边,我吃的一脸幸福。
“明年三月就是你的祭日了,你还有心情吃石榴?!”他有些气急败坏,我丝毫不怀疑他是被我这番秀恩爱给刺激疯了,胡话连篇。
可是他这话一出口,除了我,其他人脸色都变了。尤其是青葙,她一面捶着景太蓝一面撵他:“胡说什么,赶紧出去,别耽误子葶休息。”
安泽看了看我的神色,手上动作慢了:“你别多想啊,你只是发烧而已,不影响以后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他们这反应,却让我疑窦丛生,如果真是他一句无心之语,那他们也不用这么掩饰似得急忙安慰我。
我说:“你继续给我剥啊,我还没吃够呢。”心里却在想,什么时候用左宗的古钱给自己算一卦。
还别说,我这不在意的样子让他们放心了,连带着景太蓝也继续贫了,在我第三天烧退之后,我问安泽,为什么每次我有事时他都不在我身边,也不主动告诉我去哪儿了,还要我问了才说。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说这话时,我在想他会怎么说,是敷衍我还是哄我。
实话他是不会说的,我心里这么说,耳中就听到:“每次时辰符合我去塑体,你都会出事,但命相里你不会有事,所以除了一开始的几次,后来我一走你就……”
呵呵,他塑体果然比我重要,他哄住了我就傻乎乎,果然高烧有益,让人清明。
他伸手又试了我的额头,笑着说:“没事了,休息好了就能出院了。”那笑容里含着心疼,我却不信了。
说的那么好听,怎么不把于蓝的事处理好?就算我没在蛇口下受伤,于蓝的也做的够狠了,他都不管不问的,只在意我,有什么用?
这么久了,他都没让于蓝知道,连我出事都是我就纳闷了,说清楚有那么难吗?我没再搭理他,直到中午青葙来送左宗煮的汤。
青葙被我这别扭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吵架了?还是你想多了?”
有那么明显吗?她笑的夸张:“病中多思,还想的都是没用的,你想了什么都别气着自己,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