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部总监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没觉得自己哪里出了差池，忍不住大着胆子，开口说：“苏总？有什么问题吗？”

苏之念目不转睛的盯着会议桌正中间的花瓶，没有任何的反应。

大家等了一阵子，忍不住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花瓶里插了一束很普通的百合花，大概有两天没换了，花瓣都有些蔫巴，压根没什么好看的，怎么大BOSS盯着这个看的那么入神？

所有人的眼底都挂上了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又无人敢出声。

最后大家将视线落在了苏之念旁边的秘书身上，接触到大家投来眼光的秘书，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往苏之念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苏总，市场部总监，问您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