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谦每次来法国,都得带上很多保镖,这次若不是因为泊位紧张、游艇需要淡水和燃油补给,他不会选择在晚上登陆。
在城市里吃了顿晚餐后,就给保镖开车匆匆接走,回到他们下榻的酒店套房,隔着窗户看向外面的夜景,孟谦体会颇多。
“怪不得外界都称法国为‘法兰西斯坦’了,黑人加绿教的综合体,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组合。”
“你这种观点别要让外界知道。”王曼文提醒道,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关注,有种族偏见肯定不行。
“这是事实。”孟谦耸耸肩,“难民潮和恐怖袭击之后,法国糟糕的非法移民和治安环境,就已经世界闻名。”
“这是白人们的选择。”王曼文评论。
“不,这是圣母婊的道德要挟。”孟谦摇头,“虽然法国好坏与我无关,但道德绑架是太恶心。”
“欧洲的发达地区都这样,这不是一两个人能改变的。”龚慧也加入了话题,“喝一杯吗?波尔多地区的佳酿,2003年份的。”
“我喜欢!”孟谦坐下。
“只要英国不太糟糕就行了。”王曼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关心英国,是因为他们在那边有很多投资。
他们还在那边有房产,偶尔去住一俩月度假,谁也不希望英国到时候变成:满大街黑袍女人、小白帽男人的模式。
“但越发达,越有人喜欢。”孟谦再说一个事实——偷渡者们一心瞄准德国、北欧等高福利国家。
“讨厌!”王曼文不满,就像今天一样,到了晚上他们就不能出去任性逛街,她还想去看电影呢。
“但欧洲确实就是往这趋势发展,白人人口负增长,外来移民超级能生;绿教难以根除,一旦染上了就戒不掉,绿教还无法被当地文化同化。”
因为中东地区的持续动荡,今天游览地中海周边国家,确实感受到了浓厚的外来文化——并不一定善意的文化。
他们的下一站意大利罗马,也能够感受到这点,小黑小阿数不过来,当地的治安主要被他们搞坏,偏偏警察还不愿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