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对人家云霄嗤之以鼻？”

“我能一样吗？我俩光屁股穿开裆裤之时。便在一起

打架争玩具。和他一起，跟自己的左右手谈恋爱有何分别，你觉得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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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去还是不去？”不理会小妞的冷嘲热讽。月亮不耐烦的问着，却是故意留白停顿，给小妞喘息答应的机会。

“去！当然要去。难得你请吃饭，如此金贵的饭局。好似流星雨，多少年才来上那么一遭。不去……我怕遭天谴！”

“不过……”

眼见转折而来。不待月亮继续下去，柠檬草鄙夷的打断：“我早该知道！吝啬如你，怎会轻易抛出那白花花的票子来请我吃饭呢！果然……大餐，并非唾手可得。不劳而获。切……”

小妞甩出一记华丽丽的大白眼。

你属“马后炮”的吧！月亮暗自忖度，面上却是笑意阑珊，靠近柠檬草身边坐下。讨好道：“草，在我眼中。你便是孙悟空，火眼金睛，任何的妖魔鬼怪在你面前都将无所遁形……”

柠檬草不动声色的盯着月亮，也不接话，任由月亮巧言令色，天花乱坠的编着。

月亮顿了顿，已然词穷。

柠檬草交叉的双手松开，晃着脑袋说：“夸，再夸，继续！”

奶奶的，小妞不吃这套！月亮颓然的败下阵来，只得抛出大实话。

“是这样的，草。我想和小七生前的老板来场完美邂逅，需要你在场，帮我观察下她的性格特征，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柠檬草怔怔的对视月亮，好似要盯出个窟窿来，最后，摸了摸月亮的头，语带关切问道：“月亮，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月亮坚定的点点头：“草，事到如今，我已无退路，选择的权利！这是我亏欠小七的，我必须偿还。小七去世后，我告诉自己：世间已无月亮和太阳，云边和云泥已然逝去，活在这世间的唯剩下米小七而已。我要将小七的那份活出来！”

“你这是何苦呢？人死不能复生！”柠檬草同情的望向月亮，里面却是牢不可破的坚持。

“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女子，这辈子欠下的债，我必须去偿还，即使这辈子偿还不清，来生继续。”

“你相信有下辈子，有来生吗？”柠檬草不知何时已点燃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月亮抢过柠檬草手中的烟，猛吸几口，直至攒够一腔烟雾，方才徐徐吐出，袅袅白烟缓缓飘摇直上……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捧黄土，一堆尘埃，一座坟墓？今朝有仇今生报，管他来生去何方？”

柠檬草夺过月亮手中燃着正旺的半截烟，掐灭，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安抚她眼底无尽的凄色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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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场精心设计的邂逅，却不可或缺另外一名主角，

月亮没忘记捎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