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青烟把我们送到小雪的住所，就准备离开。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难以融入社会。在墓地的时候，你能够看见他拿着画笔和刻刀潇洒自如。

到了外面，他却浑身不自在，巴不得立马回去。

所以小雪一进屋就赶紧去泡咖啡，她想将青烟留下来，然后通过他，去探索一些真相。

关于鬼魂方面，青烟知道的东西自然比常人多。

我最先问青烟：“今天晚上见到的那位洗碗女孩，到底是不是娜娜？”

青烟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样？娜娜已经死了！”

“可那女孩……那女孩腋下的袖子上有个破洞，和冰棺里的娜娜一模一样。而且，我在南麓山的被困在一座尸塔里边时，迷迷糊糊见到了娜娜。醒来后，手上就有那么一小片碎布。我不明白怎么回事，所以我想向你问清楚。我知道你喜欢娜娜，你接受不了娜娜已经死亡这个现实。可是竟然出现一个和娜娜一模一样的人。你不觉得奇怪？”

青烟眼神黯淡，看着窗外。

过了一会儿，青烟含泪说：“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

我想了想问：“你是说，在白雾山火葬场的时候？”

青烟点头：“那时我是不是特别开心？”

的确是那么回事！

青烟说：“我开心，因为我见到了娜娜。她让我和她一起做微商，还让我做代理。那时候我以为，这辈子只要我听从娜娜的安排，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那后来呢，后来为啥会这样？”

“后来！”青烟揉了揉眼睛，“后来我无意中遇见了她，你说的洗碗女孩。她就是娜娜！你会问我，娜娜不是已经死了吗？起初我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璐璐问他：“后来怎么想明白的？”

小雪冲好咖啡给我们端过来，是我最爱喝的麦斯威尔。

青烟接了一杯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