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变色骤变，沉吟片刻才说：“生老病死乃自然现象。如果当年的云中燕子，懂得这个道理，不要人为地去改变自然规律，那么，今天你们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震！

青烟目暴寒光：“既然如此！这后果就要你们来承担！”

“我只是一个出家人！”

“但驼背老道不是！我们也不想为难大师，只要大师告诉我们，驼背老道的尸骨何在，这件事就与大师无关了。”

白小玲也说：“快说，驼背老道的尸骨在那儿？我爷爷在哪儿？”

净未和尚径自走到五鬼佛像面前，看了很久。

他问：“他们是佛还是魔？”

众人都不说话。

净未和尚又说：“佛魔只在一念之间。众生平等，众生都有追求真理和梦想的权利。当佛要入魔，当魔要成佛，都是天地间的造化！各位一路保重！”

说完这句话，净未和尚席地而坐，不在沉默。

“大师，你这是啥意思？”青烟问。

净未和尚没有回答。

佛堂外面，涌来一阵阴风。风力夹带着一些红色的枫叶。

枫叶飞到净未和尚的身边，在他的袈裟上面堆了厚厚一层。

等这阵风停止了，和尚的头也低垂下去。

白小玲问：“死了？”

青烟让我扶住小雪，他走过去用手探了探净未和尚的鼻息，然后直起身说：“大师已圆寂。看来，关于云中燕子和驼背老道的事，他宁死也不想透露半点！”

四人匆匆忙忙离开佛堂。

刚走到山下，就听山顶传来沉重的钟声。

“咚！咚……”

随着净未和尚的死，关于云中燕子，关于鬼微商的线索再次中断了！

不过现在我想去一个地方。

回到市里面，四人心事重重坐在茶楼，一边喝茶，一边让茶楼的服务员送上一些点心做午餐。没有人说话，大家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儿。

我问青烟：“你和娜娜什么关系？你是否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青烟和娜娜好像是老情人！

青烟捏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