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彩云了然的点点头,直赞简又又心思巧妙。
青梅酒比起米酒来要稍微复杂一些,酒曲的比例也更精确一些,简又又这几日都在家里试酿青梅酒,两筐青梅都被倒腾完了,还祸败了不少的酒曲,张虎便到县城替她买了些做酒曲要用的原料跟药材,而陆彩云则帮简又又去摘青梅,季老心里着急青梅酒怎么还没成,所以也很积极的跟陆彩云去采青梅。
庄掌柜在县城碰到张虎,说是米酒销量不错,一个月卖了一大半,准备让简又又继续酿制,啥时候抽空来颜记酒坊一趟,他们东家打算加量。
张虎一听这事,自然不敢耽搁,忙将话递给了简又又,简又又顿时一喜,那可是一千斤的米酒啊,就算一大半也有好几百斤呢,竟然卖这么快,显然是她没有想到的。
五天后,去白河村做的棉被白老汉送了过来,八条被子虽然薄,却也装了整整一车,经过村里的时候惊呆了不少人,更是让崔氏看的眼睛都快要滴出血来。
死丫头,给陆家弹这么多新棉被,心肠都被狗吃了,一点也不记着点他们家。
崔氏心里抓心挠肝的难受,恨不得把这些棉被都抢回自己家,站在家门口脸色阴沉了许久,这才愤愤的呸了一声回了屋。
陆母拿出剩余的银子结了账,将棉被搬回屋子。
摸着柔软的被子,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跟窝心。
简又又忙着酿青梅酒,于是陆彩云便跟着陆母将新做的被面套上被子,换下旧的床铺。陆彩云刚铺上,忍不住在上面打了个滚,舒服的心里直冒泡。
“娘,新的床褥好软和啊,我还是第一回睡这么舒服的被褥呢。”
陆母在一旁看着女儿,温柔的笑,眼底含着一丝歉意。
家里穷,她一个人拉拔儿女本就不易,女人家的又不能像男人那样赚钱,彩云几乎从小就没得过啥好东西,也就是大了才开始做了新衣裳,小的时候都是穿老大改过的衣裳。
家里的被子也不知睡了多少年了,旧的实在不能睡了就拿出来翻一翻,加一点陈棉进去重新弹一弹继续用,像这样全新的被褥,的确还没睡过。
村里不少好事的婆子洗衣裳的时候就聚在一起议论,啥啥陆家如今真是发了,这新的被子一做就是八条,啥啥这好日子都靠了简又又。
又猜测简又又究竟赚了多少银子,竟然这么大手笔。
说来说去,更多就是羡慕嫉妒恨。
又过了两天,简又又这才一脸喜色的拿了一个小坛子出来,季老这些天时不时就守在院子里,就等着简又又出好消息,乍一见她出来,忙蹦了过去。
“咋样,咋样,成了没?”
问着,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落在了简又又手里的坛子上,冒着绿光,就差没有扑上去了。
简又又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子,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儿:“季爷爷,你尝尝看。”
并不是她失败了这么多天,而是她要做出味最好的青梅酒,若是随便酿的,也卖不了好的口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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