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才恢复了意识。
他也没有暴怒,没有失态的行为,他把手里的信纸重新的叠好,放回了EMS里面,然后把它放到书房抽屉里。信纸上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气息和味道,也是他可以思念她的时候可以解相思苦的东西。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温柔而无奈,每一次句话都刺痛了他的心。
她是这样的坚强,又是这样的决绝,他知道自己是阻止了她的,也许像她说的那样,她想找回自己。而他也只能把痛苦与悲伤都深埋在心里,让她自由,让她飞翔。
霍靖棠去看白沐兰,他的心仿佛已经无疑去般的平静。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冷静,那样的决绝:“妈,如你所愿,秦语岑走了,她不要你的儿子了。这样您应该满意了,但您也不要太高兴了,她走了,也把我的心带走了,所以现在的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会再有任何的感情。如果想我去相亲去结婚的话,那么对不起,我这一辈子都做不到!我说过我这一生要娶的女人只有她,除了她,没有人可以成为我的妻子。就算这样孤独的终老一生也无妨!”
“她都离开你了,你还要这么固执吗?”白沐兰听着让她心碎的话,“她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她根本不够爱你!”
“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想您比我更清楚!所以她值不值得不需要您来评判,我心里非常清楚!”霍靖棠握紧了垂放在身侧的手指,压抑着那心中汹涌的情绪,“她不是因为不爱我,是因为太爱我!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就不要给我洗脑了!现在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
这便是曾经那样冰冷不近人情的霍靖棠,眼底没有了一丝的温度。
这便是失去挚爱,失去感情的儿子。
秦语岑到了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来接她的是霍靖帆在这边的一名好友叫凯文。史密斯。
他是中意法的混血儿,所以非常的俊朗帅气,尤其中他的眼睛仿佛是最晶莹剔透的绿水晶,漂亮得让秦语岑都看入神了,他笑起来特别的迷人。可能是艺术的男子都有一个习惯,就是留了及肩的长发,而且打薄得非常有有型。用一句夸张的话来说,就是他是一颗会走的桃花树,迷死了太多的女孩子了。
“你是帆说的秦语岑小姐?”凯文。史密斯看到秦语岑时,细细地打量着她。
这个女子一身素白的长裙,柳眉星眸,水润得仿佛会说话一样。她抿唇浅笑,站在人群里,依旧很吸引人的视线,加上是黑发黑眸的东方美女,那种娴静的气质就像是安静绽放的初夏白莲,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