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可不要有佳人相伴就忘了我这个在长安苦苦煎熬的妹子,快派人来接我过去吧!
小月儿泣笔”
龟兹公主出嫁月氏王子,西域各国齐集到贺,月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为此萧逸之要鸣月庄加派人手盯紧月桐,绝不允许她出城。她果真偷了马跑出来,幸好宋管家快一步,在城门内把她截了下来。她跑遍了长安城的屋顶的那一夜把宋管家与萧念之吓出一身冷汗。夜里一黑衣人在长安城屋顶上跑来跑去,禁卫军早被惊动,萧念之与宋管家忙了一夜才把禁卫军统领抚平。萧念之见月桐已是郁郁不欢,恼怒至极,也就不忍多说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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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府府中喜气洋洋。羽柔所住的偏室却没有喧闹声。她静静地坐在榻上,在绣绷上绣着图。由几个仆人的军侯府,到五步一仆人,十步一丫头的驸马府,她是又惊怯又担心,深怕自己不懂规矩,失了昊枫的颜面。驸马府中之人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但私下对她身份的窃窃私语却不少,她也只能装作没听见。毕竟,一位是王子,一位是公主,他俩才是绝配。自己和他们有着云泥之别。
小翠原本还陪着她,但总是忍不住向外张望。于是,羽柔就打发她出去看热闹,她也可以安静地刺绣。
这样的喜庆从来都不属于她。
恍然间,一个身影遮住了油灯的光。羽柔抬起头,愕然发现一身酒气的昊枫伫立在她面前。他一身大红礼服,英俊挺拔得令人迷醉,只是眉宇间却透出重重的疲惫。
“要绣图就多加几盏油灯,别伤了眼睛。”昊枫柔声道。
羽柔婉约微笑:“看了月桐妹妹的刺绣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精致的刺绣,就忍不住想多绣绣,看看有没有长进。夫君怎么来这?”
“里面太闹了,来这透口气。”
羽柔忙站起为他倒了杯水,昊枫接过喝了口后坐下,羽柔为他轻轻地按揉脑门。为了应对婚宴上的刀光剑影,昊枫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如箭在弦。羽柔的指尖就如最温柔的安抚,平缓他的每一分紧绷。
“今夜,整个西域的王族贵胄都来了。他们还真想尽法子试探我的忍耐力。幸好二弟帮我挡了不少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