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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会走!”聂紫衣抱怨一句,带头向外走去。
一行五人来到赵奔三做法的地方,躲在一旁观看。
两个太监将做法所需摆好,赵奔三上前了检查一下,转身想皇帝鞠躬请示道:“皇上,草民准备做法了。”
“准!”皇帝大手一挥,示意赵奔三开始。
“等一下。”曹少钦打断做法,对皇帝说道:“皇上,这个赵奔三做法要杀生见血。您贵为九五之尊,又诚心礼佛,看在眼里恐怕有损龙体,是不是遮挡一下。”
皇帝一听也觉得有理,点了点头道:“爱卿所言极是,就按你说的办吧!”
曹少钦早有准备,伸手一招,就有四个太监搬上来两幅半透明布制屏风,一前一后挡住了赵奔三。
“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显灵。”赵奔三嘴中念念有词,开始做法。
几个动作之后,拿起菜刀,手起刀落割破了公鸡的脖子。鸡血溅射道屏风上,看的在场众人都是心中发毛。
赵奔三将鸡血融入调料,开始作画。只见他双眼微闭,下笔飞快,没过多久,一个人的轮廓就跃然纸上。
赵奔三画完画,虚弱的打了个踉跄。小童赶忙扶住他道:“师父,就由我将画呈上去吧!”
赵奔三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小童将画递交到一个太监手里,再由太监转交到皇帝手中。
皇帝打开画,也没点明画上的是谁,不动声色的问道:“汪公公,依你之见,这赵大师作画可有失手的时候啊?”
汪直恭敬地说道:“回皇上,这个赵大师是出了名的一画一个准,臣认为他绝不会失手。”
“也就是说,画上之人就是同舟会的逆党喽?”皇帝慢慢的将画折起,虽然说得平静但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正是。只要是同舟会的逆党,就算是官至一品,也是死罪难逃。”汪直心中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回答的异常干脆。
“好,那就请汪公公过过目吧!”说着皇帝就将画递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