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医师细细给胡茵竹诊断,搭过脉后,又看了带过来的病历,不由眉头紧锁。
“方伯,有没有办法?”宋琦问到。
“我有一个方子,药物却很难配齐,不然倒有几成把握!”方医师说到。
“那朱果提取液行不行?”柳致知想到了朱果,毕竟是灵药,说不定有效。
“朱果,不行,稀释之后,虽能吊命,却这里保一时,朱果不仅促进正常人体功能,也同时能增强癌细胞的功能,不行,只能用能抵制杀死癌细胞的药物。怎么,你们有朱果?”方医师正在考虑用药,见柳致知提到朱果,开始没有留意,后来才陡然醒悟。
“不是朱果,我们得到几支经过现代方法提纯朱果液,不过稀释过了!”宋琦说完,简单说了一下朱果提取液的由来。方医师这才明白事情的缘由。
“这个小女孩的病,我暂时通过药物和针灸能控制一段时间,使它不致于恶化,中医中称为瘿瘤、瘰疬和积聚这一类,治疗一般从解毒除湿,破瘀消证这个方面入手,而她的病已到晚期,但要转好,必须用一些特殊的药,这些药材却是难得。”方医师皱起眉头说到。
“方伯,哪些药,在什么地方可得到,我们来想办法!”宋琦说到。
“一般药我都能找到,有几味却没有,一味必须五百年以上三尖杉的叶和果实,九华山有,但不多,特别是数百年以上更是少有;一味是三十年以上啼儿涎;一味是朱紫金线莲,还有一味是血蟾衣。”方医师说到
“朱紫金线莲我来找,我家中倒有几株,我回岭南一趟,大概不到十天。那啼儿涎和血蟾衣是什么?”赖继学一听说到朱紫金线莲,立刻主动开口,但对另外两种东西却是不明白。
“啼儿涎是娃娃鱼的粘液,九华山一带倒有娃娃鱼,不过达到年份却是极难。血蟾衣是一种特殊毒物血蟾的皮,我听说九华山和黄山一带应该有,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方医师说到。
“方伯,我们就去想法寻找药物,柳老弟,你就在九华山寻找药物,我去黄山,一旦采到或收购到,打电话联系!方伯,你认识不认识附近有经验的采药人,我们想请两个向导!”宋琦立刻作了安排。
“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们去取这几味药,有一个人可能知道这些下落,如果请动他,把握大上不少!”方医师说到。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那里?”宋琦急切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