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涟起初设想的不一样,自从她的纸扎店开张之后,那些神棍居然就没有再来过了。害得她早就准备好的大扫帚和铁棍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了,白白花了钱。
不过,之前的骚扰难道都是因为她的任务没有下发才会那样的吗?
刘涟百思不得其解,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谁让她的系统高冷到不行,除非它自己开腔,否则怎么问都没有动静呢?从最一开始到现在,刘涟对这玩意儿的探索就一直没有停下过,但却从没有什么确凿的效果。
而且这系统好像每一次让她穿越都有一种想玩儿死她的意思。
最开始是高空下坠,摔得她七荤八素差点玩儿完。后来又给她来个冰*火*两重天,一冷一热差点儿嗝儿屁。后来又让她遇到了变态,差点被非礼。现在这一次,直接给她扔到了乱葬岗,还害得她遇上奇怪的人一直被纠缠至今……
想想都是泪啊!
然而无论怎么控诉,系统还是同样地不鸟你。
事实上刘涟最近也没功夫去管这些事,甚至连任务完成度都没心思看——实在太忙了!
难得地托了系统的福,出自她手的纸扎工艺都不错,挺像回事的。纸车纸人纸马,全都栩栩如生的,一经推出深受好评。特别是刘涟也是见识过21世纪纸扎店‘非同一般地’品种齐全,还推出了很多现在对于人来说都是很新奇很洋气——诸如唱片机、小轿车、电话、沙发甚至是洋纸人之类的东西。本就为了送寒衣的事情开始采买祭品的人们顿时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刚开始还只算得上是生意兴隆,后来不知为什么,客流量激增!又临时雇了两个伙计都忙得脚不沾地!
再加上因为上次事情而改到早晨的跑操以及晚上雷打不动的练功,刘涟每天是忙得七荤八素,身上脸上的些许赘肉都累没了,人却反倒更显得精神起来。
这些本是好事,但有时候就是这样。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一天下晚,刘涟忙了一天,正在算账目;两个伙计在收拾店里的东西,落了板要打烊了。
正在此时,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店门外向里看。
“阿伯,我们已经打烊收摊了。要不您看您要什么说一声,我给您拿出来?”一个伙计看见了他,这样问到。
然而这老头一抬头却吓了他一跳,这双眼睛泛着可怖的红光,在渐黑的天色映衬下实在太吓人了。反正这伙计是当场愣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就在他下意识大叫之前,已经身首分离了!
高喷飞溅的血漫天盖地,加上尸体倒地的声音,不仅惊动了最里面的刘涟,也成功把另一名正在收拾东西的伙计吓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