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走后,郑屠自然去安排洗刀,同时也要去和老婆说说,庆祝一下终于有冤大头来了。
他却不知道,这鲁成xing格也算直爽,还是个军人武夫,可单论知识和见识,他郑屠却是拍马也追不上鲁成的。尽管这鲁成其实已是意识混乱、记忆混杂,分不清个人物、年代来,就是跟他说这是在宋国他也只以为是同时代的一个国,但他那已被错乱放置的记忆中有足够的素材来摆郑屠一道。
所以郑屠不知自己已上套了,而且还是他常做的那个空头契约的套。郑屠已习惯了把别人当傻子骗,却没想到鲁成这个武夫也在把他当傻子骗。真所谓善泳者溺毙,一心只想贪他人钱财的郑屠根本就没防备别人来兼他的钱。
等郑屠来到内院找到老婆,把鲁成愿意出九千贯钱来买这杀猪刀的事情和老婆一说,这婆娘就又疯了。
能不疯吗?那可是能赚六千贯的一单生意,而且还不同于像金家父女那样说是三千贯其实是来得太慢也还不一定就能满数的生意,这个可是下午去一下就能拿回全部实数的生意。
痴疯的婆娘就又来劲了,缠着郑屠非要去睡个回笼觉,郑屠推不过只得依了她。不想这婆娘正当年龄,而且是那种长期不得满足后不碰没事、碰了就来劲的情况。婆娘前ri子刚又吃到,现在就处于知味想味,那个吃了还想吃、越吃越想吃的状态中。来到床上后婆娘就摸、揉、舔、吸使尽了手段,和郑屠一连要了好几次,直把郑屠弄了个昏昏沉沉,就此睡了过去。
等郑屠一觉醒来,却是已到下午,而且他还是被那吃饱喝足、神采奕奕的婆娘给推醒的。醒来的郑屠一惊,就赶紧手忙脚乱的穿衣起床。
“别急,别急,现在送刀过去刚好。”老婆一边帮他穿衣一边说道。
“你个贼yin婆,你误我事了,我那刀还没洗呢。”郑屠想起了洗刀之事。
“贼汉,我怎会误你的事?你以为我会不紧着那九千贯,告诉你,我早已去洗得干干净净、光亮如新。”老婆很不满的说道,不过她自己内心想想也好笑,今番这身子是着实过瘾了,所以脸上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