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除了苏水良和苏水学,苏水良见着这次罢工危急消散,深深了一眼夏达,对几人道别:“这一次危急诸位处理得令人刮目相待,只是,下一次就未必有这么好运能让夏执事处理得好了。好啦,到时候若是有麻烦,尽管使唤我们兄弟好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下一次宗族会议召开,究竟是右六房来宣布,还是……呵呵……”
苏水学也是满怀深意地朝着几人拱手:“告辞!”
苏水华几人有气无力地回礼,夏达更是神色难堪得很。
“人心已乱,人心已乱啊!七弟,九弟,夏达姑娘。这一次,容不得我们再拖延了,必须要一次振奋人心的活动!我打算在这次重阳节【历法一律使用公历,不然换算起来忒麻烦了,至于农历和公历的问题,求别问!】办一次营销,重振人心,不然楚练绸庄倒了……苏家之乱……”苏水西说到后头,神情痛苦。
无论苏水西这个人有怎样强烈的权力欲和表现欲,但说到底,他是在未苏家的利益奋斗!而苏水华,平心而论,除了在稳固局面上有成效外,对这苏氏颓唐,并无回天之力!
听到苏水西的话,无论苏水华、苏水禾甚至夏达,都是心动了。
还未等几人做出决策,突然,松伯气喘吁吁地跑入房内,神情悲愤:“苏克、苏羽还有苏实恬那三个孩子硬是要跑出来,结果在门口就被埋伏的官差抓走了!”
“什么人干的?”所有人都是震惊无比,这是长沙府,而长沙府知府苏浚毕竟还是苏家人啊!
苏松悲愤无比:“长沙府地界,没有苏浚的默许,谁如此放肆?”
“啪……”苏水华手中最喜欢的茶杯应声落地,脸上一片铁青。
这时候,带着苏家的三位老人也走进了至诚楼。
刚才罢工骚乱,谁也不准三位老人接近工坊庄园。但到了现在,工人离开了,三位族老便在下人的搀扶下,走进了楼上。
“二叔公、四叔公、九叔公……”众人纷纷行礼:“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