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晓不住地说着,拼命地摆着说,一向精明的小脑袋瓜却怎么也转不过去,卡着好几回了,最后顾诗晓这才一把坐在苏默前一排桌子上,好像要投降一样:“是我做贼了……好不好?”
“哈哈……”原本绷着脸无辜无比的苏默酣畅地大笑了起来,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地捧着肚子笑了起来,一手指着顾诗晓:“哈哈,好吧好吧,诗晓同学,大老远地,总不能辜负了你,你来偷吧,只不过说好了,我这儿除了几本破书和一杆毛笔,可是什么都没了!”
“啊……要死了啊……”顾诗晓脸色憋红,恼怒的小姑娘好似爆发了无穷力量一般,一把将苏默摁倒在后一排的桌子上:“没值钱的,我把你偷了!”
“好……哈哈……好……”苏默更乐了:“我眼下如砧板上的鱼肉,你要偷,就偷了吧……”
苏默就这么被摁倒在后面的桌子上,阶梯环绕的教室里,是一阵条的桌子。而顾诗晓,则摁着苏默的肩膀,整个人趴在前一条桌子上,双膝更是几乎跪在上面,整个人依靠着双手摁住苏默来支撑着身子,被苏默这一开玩笑,更是酥胸欺负着,脸色发红得诱人:“好啊,把你偷了,大卸八块!卖了给本姑娘置办嫁妆!”
“能为姑娘做如此大的贡献,小生荣幸无比……”苏默大笑:“只不过,在我好歹给你写过一首诗的份上,你能不能提前跟我说道说道,你是打算把我清蒸了,还是红烧了啊?”
“一半清蒸……一半红烧!”顾诗晓磨着牙,故作凶恶状:“谁让你每次一见面都欺负我……”
苏默举手作投降状:“一半清蒸一半红烧,你当我是红烧草鱼尾了。好吧好吧,但每次我还是被你给打败了……”
“咯咯……活该……”顾诗晓抿嘴浅笑着,随后笑声越来越大,这胸前起伏,更是得苏默一阵眼晕,而且最为关键的,是隐隐约约的,目光探过去,那一抹抹惊艳的腻白,着实勾魂不已!
“我说……顾姑娘……”苏默不得不提醒一下,这都有生理反应了:“你不怕走光吗?”
“什么走光……”顾诗晓显然对这词很陌生,只不过她也不笨,顺着苏默目光过去,恰好到袍子衣领上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很不争气地大开城门了……
“啊……去死啊,快闭眼……”顾诗晓一见漏了春光,连忙用右手过去扣扣子,将扣子扣上。
只不过这次,只有单手撑住身子,又要分心过去扣扣子,还要顾着苏默这大色狼偷窥,慌乱失措下,顾诗晓那娇娇怯怯的左手终于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