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厌恶,憎恨苏默的人则认为苏默手段绝情狠厉。似乎可以用一切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苏留的死被堂而皇之地冠在了苏默名头之上。
苏留尽管跋扈,欺男霸女。但能够将手伸到县衙去,而且还如此不着痕迹的,整个善化县似乎除了县令赖无寒外,就只有苏默了。至于其它几个勉强够得上格的则和苏浚没有利益冲突,根本没必要冒着苏浚暴走的危险去做一个毫无好处的事情。
好像是这样了,苏默退出县堂,正巧到了满头大汗赶过来的县令赖无寒。苏默用充满审视和怜悯的目光向这位才能平庸的县令,换来的却是赖无寒勉强挤出来的笑容。
赖无寒的确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才惹上了一连串的泼天麻烦。
苏默那桩子事且不说牵扯到了那位大人物,单说石鼓学子的身份,就不是赖无寒可以轻易拿捏的。
好不容易抗过了苏默的一连串组合拳,刚刚消停不过两天,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了死囚这种事情。
若是寻常人家那也到罢了,报一个病亡谁敢叽歪?
可这是官宦之家的嫡子啊!苏家这种世家大族,往前二十年那可是声威显赫江南的强盛世家,苏浚致仕于正四品太常寺少卿,那可是正儿八经地副部级干部。更别说苏浚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和长沙府知府孙嘉艺乃是同年好友,私交甚好。之前赖无寒之所以加了一条报府城复议,就是给苏浚疏通关节去了。
到时候一来一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苏留这事就算过去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赖无寒根本就没有丝毫动机,只是苏浚儿子死在了县衙之中,任凭赖无寒如何落下颜面好言抚慰,都改变不了悲催的结局了。
苏默无暇再去想赖无寒的结局,他只是觉得一瞬间心中有些疲倦。
更感觉到了一重浓重地黑幕好像层层涌来,对手强大得让他有些恐惧,如此了无痕迹地一招让苏默措不及防,更是沉重地打击了苏默刚刚建立起来不多久的声望。
苏默立于县堂之外,并未离去,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示他的清白。对于族长的动作,苏家人的动作表现得有些诡异,六房一系的族人纷纷围在苏浚面前,表示着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