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西方的那套形而上学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市场，他也解释不清楚。而海子的忧郁，海子的生命……他也没法解释。

当下，他只能道：“这……也许能算诗吧。只是我用脑子里偶尔想到的只言片语，便凑成几行字。其余……若非要解释，那便只是想要飞翔……想要飞翔的人总要死于大地。”

周念尘没再往下说，这个世界，承载不了那些东西，承受不了被飞翔折磨的灵魂。

“想要飞翔……”罗雪曦点了点头，道：“谢谢你的解释。”

周念尘笑笑，不过罗雪曦的疑问接踵而至：“那么，《侠客行》也是出自你手么？”

周念尘没想到她看了这个，不过多少穿越前辈面对这种机会自然是理所当然地承受下来，周念尘也厚着脸皮道：“是我。”

“这首诗，磅礴大气，杀气纵横，真是难得的作品。念紫说你专心于舞文弄墨，倒也说了大实话。”

周念尘报了抱拳，然后说道：“承蒙姑娘夸奖，武道方面，我学艺不精，便慢慢抛弃下来，专心习文。”

他可不敢在这种二阶大高手面前卖弄，否则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

“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罗雪曦被周家的人毕恭毕敬地领到给她安排好的住处，周念紫则是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