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嘛，还是乖女人比较可爱嘛！

上了车，於皓南看了身后的莫清诚一眼，见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微微撇了撇嘴，也没有多么在意。

这次於皓南终于没有再把车飙起来，还打开了通气窗，莫清诚觉得呼吸稍微顺畅了点，脸色也就慢慢红了起来。

“喂，问你一个问题……”於皓南突然低声道。

莫清诚拧了拧眉，“如果是关于我私人的事情，我看你还是不要问了，因为我不会回答！”

“我说你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坏啊，我哪里招你了？”於皓南也是没有耐性的人，自己一再热脸对着她，她倒好，不理不睬就算了，还尽往自己身上泼冷水。

“我脾气坏关你什么事？於先生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你还以为我是以前任你蹂躏和欺负的顾清诚么？”

於皓南的眉头一蹙，面色已经不好看起来，“莫清诚，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让你觉得是快乐和幸福的地方？哪怕一点点？”

“呵？於先生，你说的真是好笑？什么叫快乐？什么又叫幸福？难道你觉得我在你身下隐忍承欢，被迫当你情人是一种快乐？！”

“告诉你，当时的我，心理面对你，只有厌恶，只有恨！……”莫清诚的目光突然凌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