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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伺候他时间已经不短,除了大殿其他的房间都未踏足过,大概是时机凑巧,有一次他在大殿的紫锦榻上闭目养神,无意间窥看到他身藏一块黑色琉璃牌,当时她立刻判定这就是至高无上的黑令,一个心思缜密又独霸一方的男人竟然谁也不信任,这种人的思维,便只会觉得自己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安全,这一点从他经常不陷入沉睡便可得知,丝毫不信任暗卫的守护。
她嘴角讽笑,屏息静移,一手抱着木桶,一手伸出去,刚刚触上金色滚边的衣角,只听满含杀气的声音登时响起。
“谁!”
甄月早就对各种突发情况做了准备,语气平常道:“刚刚听到殿内有声音,以为是坊主换属下添水。”言毕直接绕过屏风,将手中的水桶呈上,以表事实。
只见男子精壮的上身露出水面,晶莹的水珠顺着机理分明的胸脯婉转直下,在透窗的晚霞下发着若隐若现的光芒,氤氲雾气中,男子的脸有些看不清,但一双薄唇异常艳红,水泄般的墨发飘在水面荡出柔柔的涟漪,鼻尖越来越浓的冷香让她一阵眩晕,随后又是一阵清淡的薄荷味。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冷漠如霜的男子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
周围突然诡异的沉静起来,北墨凌起初一阵愤怒,见她看直的双眼,莫名的安抚了心中的怒气,竟然有些不自然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因为水汽显得有些沙哑:“既然拿过来了就倒进来吧,下次不要随便进来。”
“嗯?”甄月反应过来,连忙道:“属下唐突了。”
说话间,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激起木桶中的水荡出大半,浴室的地板常年沁水本就光滑,如今沾了大片水渍,更是让人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