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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仿佛整个脑袋都要炸开,在恢复意识的第一瞬间司马珍想到的是为什么会头疼,昏迷前的一幕幕在脑海浮现,记得自己是在审判庭被当事人捅伤了,倒下时应该是腹部受伤了才对啊,头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司马蓁知道自己不仅有意识,而且还清醒得很,难道自己没有死?
司马珍努力的想睁开眼睛,无奈眼皮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呜呜,三姐姐你别丢下瑜儿,姨娘走了,瑜儿害怕,呜呜”。耳边传来稚童断断续续的哭声,哭得司马珍的头感觉更疼了,我这是在哪,为什么会有孩子不停地在身边哭泣,想着想着司马珍又睡了过去。
待到司马珍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刺眼的日光让司马珍瞬间有失明的错觉。环视一圈四周的装饰,这无疑是一位古代女子的闺房。
透过晕红的帐幔,床的斜对面是一座普通的梨木梳妆台,梳妆台一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刺绣绢图,绣的是一支刚冒出淤泥的荷花,围绕着荷花的几只蜻蜓点缀其中,这倒是应了杨万里的那首诗“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原来这屋子的主人也是充满童真童趣的,就不知这出淤泥的荷花是否还有其他寓意。
想到这司马珍吟起了她最爱的《爱莲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