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了什么？”一听到“师父”二字，天机子立刻一脸的恭敬。

“此物非人非鬼，非魔非神；亦人亦鬼，亦魔亦神，乃世间多种悲剧和罪恶所产下的孽胎。”少年是一脸的疑惑，“我始终不明白师父的意思，人、鬼、魔也就罢了，怎么还和神扯到了一块儿？”

“师父他老人家洞察世事，说出的话自有其道理，想要解开谜团，还得靠我们自己。”见少年半天不说话，天机子摇摇头，“师弟，现在明白情况了吧。究竟是琢磨那个张羽英是否是你仇人重要？还是破除那个女魔头的诅咒重要？”天机子只知道，此时再叫张羽晴“女鬼”，就有些不合适了。

“时间不早，我该走了，你保重。”少年没有回答，只是一脸凝重地离开了天机馆，他怕时间久了，会不小心说出师父告诉他的另一件事来。

刚一出门，少年就接到了电话，看了下号码，少年略作迟疑，还是接了。“喂，我是江天鸣......”

“我就不该提‘江天鸣’这个名字的！”面对张羽英的问题，叶灵玉好生后悔，她很清楚张羽英的弦外之音。准确地说，张羽英和江天鸣一样，都已经猜到了一切，只是知情人死活不肯松口罢了。而在没有亲眼见证事实之前，张羽英和江天鸣纵有天大的怀疑，也不会轻举妄动。

“不，我不认识他。”思来想去，叶灵玉还是决定隐瞒真相，“那个恶魔商人已经给了羽英很大的压力，若是这时候告诉她真相，恐怕羽英不敢面对的，就不仅仅是十三年前的血债了。”

“我知道了。”谁也不会清楚，张羽英此时的“知道”，指的是什么。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