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本来盛气凌人的江天鸣，一下子觉得，理亏的好像不是张羽英，而是自己。也不知是张羽英嘴巴太狠，还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忘记和自己一起奋战的，不是什么间谍和特工，只是些需要保护的女生而已。而且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十多天没见，张羽英有些不太一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那主要是因为我看到你们一个个呆若木鸡，也不敢说什么。我的确也吃了一惊，毕竟陈佳明和我们都一起探讨过案情，但也没像你们这么严重。”江天鸣到底是嘴硬，但说的也是实情。

“你的担忧，我并不是不理解。我其实刚才也在想究竟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调查继续下去。”张羽英叹了口气，语气明显缓和下来，“说实话，天鸣。我们为了这种事争吵，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可是小雪她们现在......”江天鸣知道张羽英的意思，但还是不放心，毕竟士气没了，一切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