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是像四年前一样让我离开他,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不想走,是不能走。”之前是钱的问题,现在又是欠江墨言一笔两年才能还清的债。
“我没让你离开的意思。”她饮了口杯中还滚烫的茶水,“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说。”她手中攥着丫丫,我能不答应吗?
出了茶楼,行走间,我低头看了下手中紧攥的小袋子,嘴角轻扯,一声冷笑溢出唇边。
穿梭在行人中间,我随意的将袋子扔进了随身的包中。
坐在车中,我目光飘远,钥匙已经插在钥匙口中,久久未发动车子。
她的话语像魔咒一般,绕着我的脑袋打着转。
四年前,安晴儿暗地里打通关系准备让几个狱霸在牢里弄死我,被江墨言及时阻止。安晴儿以死相逼,让经莫言在我跟他做个选择。
“如果非要有个人未琳琳的死负责的话,这个责任我负。”
江墨言握着安晴儿拿着刀子的手戳向了他的胸前。
奶奶告诉我,那一刀刺的很深,很深,江墨言足足在医院中住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床,安晴儿是在江墨言被推出急救室时消停下来的。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就不怕我听到这些对他死缠烂打?把冯甜给惹毛了?”我怔怔的听着震撼人心的真相。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不会。他很爱你,爱到我都有些艳羡,为什么我没有遇到一个可以为我不要命的男人。艳羡归艳羡,你终究很可悲。视你如命野心勃勃,心更狠的一塌糊涂,他可以为了金钱权利跟任何女人在一起,只在心里给你留了可怜却坚固的一席之地。如果他是二十几岁,他想怎么样我都依他,可他已奔不惑之年,玩不起的年?,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要他有个孩子。”她扫了眼我一直都没有变过的脸色,嘴角轻翘,似嘲似讽,“心里是不是很难过?”
“难过的多了,这点事儿就不算什么了。”
我端起杯子轻抿了口,缓慢闭了下眼睛眨掉眼中刚刚不知道是惊还是悲的泪水,恢复清明的眸子看向面前这个快要活成精的老女人。
“呵呵,你说的对,痛多了这里就麻木了。”她修剪尖尖的指甲轻戳了胸口,“我这里早已经发黑发霉,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血都是冷的。”
她嘴角的嘲讽变成了阴冷,深知她这是在警告我,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目光落在颜色清澈的茶水上。
心在那一刻冷冻成冰,血液却翻涌的厉害,世界上不只有你一个冷血的人,经过了那么多,我的血不见得有多么的热,如果你敢动我的丫丫,我宋小溪绝不会让你好过!
“我们做笔交易,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让冯甜怀上墨言的孩子。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你的女儿。”她从包中拿出一个纸袋推到我的面前,“这个拿着,你或许用的上。别自作聪明的做了些不该做的,想想你那个可爱的女儿。别以为她身上墨言的血我就下不去手,我清楚明白的告诉你,在我的眼中她这个女孩儿根本就不是我们江家的人。”
我用力拍了下方向盘,几声刺耳的喇叭声惊吓到经过车边的人,投来几道不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