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围栏的时候,宿山发现自家的母亲正扒着围栏往里面看。
“妈,您这是看什么呢?”宿山策马走到了母亲的身边,翻身下马,一手攥着马缰一手轻轻的拍着围栏。
刚做的时候,这些围栏还显着木色,不过现在经过了这些日子的风次雨淋的,原本的木色开如渐渐的退去,换上了牧场料子该有的米白色,看起来有了一点时间感。
“我看小宝呢,这孩子还真可怜,母亲也不喂奶,每一次往母亲跟前靠,她母亲都要咬它……”。
宿山听着母亲巴啦巴啦的说了一大通,愣是没有领会到一点母亲的'善心'。任他怎么看有吃有喝,还有人帮着铲屎的小宝有什么委屈的地方。
一听小宝,宿山的脑子里跳出了一个黑黑的面孔,同时还有一句损色。
“损色!”
宿山脱口而出。
赵明霞还以为儿子说自己呢,原本望着小宝的那一张极副同情感的脸庞瞬间开启了怒目金刚模式:“你说什么?”
“那不是小宝么,损色挺适合它的啊”宿山还没有明白老娘怎么突然间怒了,好在他这边说的也不是老娘,而是马。
“原来是说马啊?”
“那您以为我说谁呢?”宿山暴汗,心道:我哪里敢说您啊,不怕您收拾我?
“这孩子真是挺可怜的”赵明霞道。
宿山这边觉得母亲这样可不成,于是说道:“要不这样吧,您以后每天就负草喂它”。
喂小宝也不是什么大活儿,一天也就是喂两三遍牛奶,剩下时间它可以自己吃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母马不喂奶,宿山也不能用刀架在母马的脖子上不是?
赵明霞一听,反问道:“可以么,我可从来没有喂过马?”
“没事,您放心大胆的喂,这匹马以后上不了赛道的,也就是牧场里养着玩玩”宿山见母亲兴趣还不小,于是只得哄母亲道。
原本宿山的打算是这马到了一岁就扔到公共牧场里去,现在不是准备在老家办个马场么,所以主意换成了丢到老家,现在母亲要养着玩那就养着玩呗。
至于说这么小的马完全工人喂会不会对以后的生长造成影响,根本就不在宿山的考虑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