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月出声抵抗,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耻,让郝月的脸色苍白又羸弱,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幽深,带着盛怒。
霍正坤捏住郝月的下巴,试图看透女人的心思,看到的却只是一张楚楚可怜的俏脸,还有潋滟如水的桃花眸,无论霍正坤肯不肯承认,眼前的女人的确有勾人的本事,手上的力道轻了些许,狭长的冷眸对上郝月的,“你就那么确定我会让你走?”
被禁锢在有些凉的玻璃上,郝月看着男人阴戾的目光,点了点头。不是她傻,只是酌定眼前的男人对她只是不甘,而这种不甘能维持多久?郝月心中苦笑,其实霍二少根本不用这么多动作的,也许他什么都不做,自己反而更容易被放开。
“呵呵……”怒急反笑,霍正坤看着身下女人倔强的目光,倒是有些佩服她的自知之明。
“三少,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个能睡能伺候你的女人,新鲜感一过即可抛弃,可是郝氏却是我父亲母亲的心血,而三少也不想让人觉得你在纠缠一个女人吧?”郝月在用激将法,即便她知道这样的结果会很惨,可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她若不出手,后果会更不堪。
郝月从来不觉得霍氏兄弟的便宜是好赚的。
“女人,你说的是事实却不是游戏规则。”说完霍正坤猛地将郝月的身子反过来,在对方完全干涩的情况下狠狠地闯入。
“啊……”痛呼一声,美眸瞪大,眼泪瞬间啪嗒的掉下,却狠狠的咬唇,透过灰色的玻璃能看到男人俊美的侧颜,却满是阴翳,而随着那一次又一次剧烈的耸动,郝月觉得自己疼的呼吸都在疼,可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
前面的李一沉默专注的开着车子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般,车子里的喘息粗重无比,郝月几乎咬破了唇,她从来不知道没有前戏又粗暴的情爱居然可以这么疼,疼到灵魂,甚至骨子里。
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要了。
只是郝月越是倔强,男人越是想毁掉她的伪装,那身下的力量更大,就如同用硬铁在捣弄女人的身体。
疼,到麻木。
郝月开始的时候还试图挣扎,到最后整个人完全迟缓了一般,空洞无神的目光直直的贴在玻璃上,连气息都变得若有若无,甚至不知道男人最后何时发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