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昔ri袁谭对袁尚的态度,鞠义的头上不由得冷耸直下,对于袁谭的怀疑和对密卫的信任,使得鞠义没有多做犹豫,大声喝道:“传我将令,三军随我兵南皮!保护主公!”
南皮城郊外百余里处,袁尚的军马正缓缓的向东而行,但见众军金戈铁马,气势非凡。袁尚高坐于马车之上,手握宝剑,冷冷的打量着东面的云头,“袁谭,今ri便是你的死期!”
军马正急行之间,忽见一骑飞至。马上的一个斥候高呼“主公”,袁尚眉头微皱,转头喝道:打手,“叫什么叫!什么事这般大惊小怪!”
但见那斥候急忙网从怀中拿出一封:“主公,鞠义将军派人往我们这里来了”
“什么!”众将闻言不由得大惊失se,逢纪眉头紧皱,急道:“鞠义。如此便不好了,鞠义此人用兵布阵手段极高,先登死士更是个斤。勇猛善战,他若背反,则大事去矣!”
大将韩猛闻言摇头道:“不会。鞠将军岂会是那种人?主公,末将以为此事乃是曹军所施的反间之计,使我主臣自乱,他们就可乘虚而入。主公须加细查。”
袁尚闻言沉思不语,逢纪冷哼一声,yin笑道:“鞠义不是那种人?不然!韩将军,你未免太过抬举他了。销义此人昔ri自视功高,对老主公不敬,随被贬为庶民,他怀恨在心也不无可能,如今得了兵权,想起昔ri被贬之祸,难保他不生二心啊。
此人不可不除!”韩猛闻言急道:“不可!若徐州军和袁谭乘乱来攻,酿成大祸,又如何是好!”逢纪针锋相对,嘴里喊道:“内贼不除,我等又如何抵御外寇!”
韩猛将大刀狠狠的往地上一杵,怒道:“你凭什么说鞠义是内贼!”逢纪冷笑着指了指:“密卫书信在此,鞠义之心尽知!”
“不过一纸书信,又岂能为凭?!”忽见袁尚一抬手喝道:“别吵了!”冷冷的看了看韩猛和逢纪,袁尚深吸口气道:“此事暂且不提,先往南皮,除去袁谭在做计较。”
正说话间,忽见一骑斥候匆忙赶来,向袁尚奏道:“报主公!西南面不知为何有大军往我方向开来。看旗号,乃是黎阳鞠将军的兵马!”
众人闻言脸se顿时大变,逢纪急忙上前道:“主公,鞠义不得将领。乘主公出巡,率兵而来,反心以漏”。这下子,那边一直替韵义说话的韩猛也是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