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的营地,占地极广,四周是营房,中间是操练场,正中间耸立着一座将台。。
一队队兵士正在进行操练,杀声震耳,直冲霄汉,让人一听之下,热血澎湃。曹林眼里闪着狂热之光,右手不期然的朝腰间一握,却握了一个空,并没有挎刀带剑。
典伟看在眼里,不住点头,大是赞许。没有热血的人,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军人!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勇士!再看那些训练的士卒,人人挥汗如雨,摸爬滚打,更有人身上带伤,却没人喊疼,唯有大声怒吼。训练砍杀的,两人或者两队厮杀,刀光剑影,拳来脚往,杀作一团,难分难解。
训练射技的兵士,人人手持一张大弓,站在百步之外,一枝枝又粗又长的大黄箭,对着靶心射去,无不中靶,没有一枝虚发。大弓是汉军的硬弓,不是一般的弓,这里的兵士人手一把,不说射技惊人,就是开这硬弓的臂力,就大为不凡了。
典伟看见曹林眼里闪着向往之色,大是欣赏。
“公子,你再看。看那些练习骑术的弟兄们,他们的骑术绝不在圣上的羽林军之下。”典伟指着正在骑马射箭的士卒,大是欢喜
“典伟将军,对你们这些热血男儿,曹林我只有敬意!”曹林冲典伟深深一躬,颇为自豪的道:“能成为你们中的一员,我倍感荣幸!若能与你们一起驰骋沙场,死亦何憾?”
典伟一听就知道曹林说的是真心话,热血男儿赏识热血男儿,典伟和曹林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典伟拍着曹林的肩头,大是欣慰:“公子,你这话,我爱听!”
典伟眉头一拧:“公子,你有热血,是个热血男儿!可是,在军中,光有热血,远远不够,还需要拥有过人的本领。以公子的底子,要练就一身本领,吃的苦比我们多得多。要是公子不愿吃苦,我给你安排点文事。”典伟虎目炯炯有神,打量着曹林,静等曹林的回答。
典伟虽然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可曹林却有一种给鄙视的感受。在,不去训练武技,而是做文吏,这本身就是一种侮辱,莫大的侮辱!胸一挺,头一昂:“典伟放心,我才林即来了虎豹骑,我就不可能拖你们的后腿!我愿接受最艰苦难训练!”
“好!不愧是将门虎子!”典伟放心的称赞一句,可紧接着就是话锋一转:“公子,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不能吃苦,可别怪我把你弄出去!”
军队的训练很苦,虎豹骑的训练更苦,他这话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的。可是,曹林岂是那种遇难而退的人?
“典伟校尉请下令,我无有不遵!”曹林站得笔直,以正式口吻回答。
“锋芒自砥砺出,那好,我给你找一方磨刀石!”典伟冲不远处一个大汉一招手。这个大汉浓眉大眼,个头极为高大,和典伟差不多,虎背熊腰,走起路来蹬蹬作响,每一步踏出去,地面都为之一抖,好象他有着用不完力气似的。
“这是刘云,他现在是你的伍长!”典伟为曹林略一引介,脸一肃:“刘云,这是新兵,交给你了。你好好训练他。”不等刘云说话,就大步而去。
“报上名来!”刘云一开口说话,好象炸雷一样在曹林耳边轰鸣一般,真是个大嗓门。
“禀伍长,我叫曹林。”曹林大声回答。
“大声点!”刘云吼一声,声音比适才更大,不屑的数落起来:“没吃饭啊?跟个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