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鲁肃忽请我前去,一见便叹息道:“子翼可知有大事矣?”
我很是奇怪的看看他,想了想似乎历史上这时候没什么大事发生啊,于是问:“子敬何有此言?”
鲁肃似乎和是无奈的摇头道:“今ri有朝廷使臣前来,封周都督为南郡太守,程公为江夏太守也,此分明乃离间吾主与刘使君之策也。”
我晕!这事不是应该发生在刘备返回江陵,诸葛二气周瑜之后么?而且是孙权先打算保奏刘备为荆州牧,以稳两家联盟,然后曹cao才知孙权嫁妹一事,还惊得投笔于地,之后程昱才献了这驱虎吞狼之计么?怎么如今竟是曹cao先动了手?莫非是我让刘备大造声势其闻此事之故?(江陵为南郡之首)
而让我最为慌乱的是,历史因此发生了改变,会不会如多米诺骨牌般一连串的改变下去?若是如此,那我还拿什么混?!
鲁肃见我面seyin沉不语,便问:“子翼可是亦忧心于此?”
这有啥忧的?我到不觉得曹cao如今用这一计有啥好处,其无非是想破坏两家之亲事,妄图使孙权不利于刘备而已,可东吴之士又不是笨蛋,怎能看不出其中蹊跷,恐怕反而更坚定了联合抗曹之心,除非孙权被猪油蒙了脑子,才肯冒失信于天下的风险,非但不结亲还干掉刘备,不过这种可能实可忽略不计。
摇了摇头,我道:“此不过是曹cao驱二虎相争之计,无非图破孙刘两家之盟而已,其若真要册封,何不命孙将军为荆州牧?可见其亦有窥探荆襄之心。如此小计,干平庸之才尚可知,孙将军、子敬又怎会为之所蒙?故此干又有何忧?”
鲁肃点头,然脸上仍有不安之se道:“肃亦想到此节,然恐主公被不明曹某之计者而惑,犹豫不绝也。”
我努力的笑了笑,道:“若此不如一面受朝廷之封,一面劝孙将军速嫁妹于刘使君,当可绝此隐忧,更可以此暗讽于曹cao。”嘴里说着心里却安慰自己,此不过一不影响大局之小事而已,哪用那么担心?
鲁肃闻我言,连连点头道:“如此肃这便前去劝说主公。”说着便往外走,我也不知他为何如此着急,自己一个人跑去有个p用,别的烦事,也懒得拦他。
鲁子敬前脚才走,后脚就有鲁肃家人来报,说刘使君来访而逢主人不在,则其听说我住于此,便请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