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样说,我心里却想,要真想对付你,我直接找李忠砍了你便是,想来张素也不会对我怎样。绑你送到刘备那里,你家族都在曹cao那边,你会投降么?而且你现在也没啥名气,恐怕最多让你家族拿钱来赎罢了,况且曹cao都看出你野心极大,刘备和诸葛看不出?没准不要钱就把你放了给曹氏添乱去了。
我想着这些,却反而对曹cao也想得这剑感到奇怪,要知曹cao一向节简,怎舍得出大价钱购剑?于是也不掩藏好奇之意,问:“丞相已有名剑,且廉简,竟也yu购之?”
司马懿听了哈哈大笑,很是有些放纵道:“以丞相之势,天下何者不可得,如此二剑又闻以白鹿神兽皮制鞘,此等宝物,除了丞相何人敢佩?”
或许是这家伙在曹cao身边被压抑久了,如今出来竟有些忘形,失了几分谨慎。不过我还真有几分佩服他身在敌境还谈笑自若的胆气,道:“既如此,干便祝仲达能力压众人,而得两剑。”
谁知司马懿听了“嘿嘿”诡异的笑了两声道:“有子翼相助,何需与他人搏财力?吾此来一金未携也。”
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忐忑的问:“仲达所言吾不能解也。”
司马懿只是笑着看铭心和邓艾,我立即知其必有不可轻言之计,便道:“二童均是干之贴身心腹,仲达可尽言。”
司马懿微微点头,大有深意的笑道:“子翼只需持两剑与吾一起献于丞相便可。”
靠!开天大玩笑么?他这聪明人怎么会想出这样的蠢方法,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冒充的了,连邓艾、铭心都听得不由侧目。
“仲达莫玩笑矣,干若将剑献与丞相,恐天下之士皆鄙也。”我苦笑着说。
司马懿却呵呵一笑,鹰眼微微眯起,道:“吾只需开出难攀之价,子翼随后与吾携剑去见丞相,何者能知是否曾予汝钱财?当然丞相亦不会空取子翼之剑。”
这家伙竟然想到要和我做幕后交易?这的确是拍卖目前的一大弊端,但既无银行,难道能让那些人扛着一口袋金子来?这时我也意识到若未请庞德公这名人出来,拍卖一事恐怕还真难成功。
不过就如他所说,难道我敢去见曹cao?于是我也不隐瞒,直接一脸忧虑的道:“仲达焉能不知赤壁一战干有负于丞相,若与汝归去,恐丞相不能容也。”
司马懿似乎早就知道我所担心,哈哈抚须毫不在意,笑道:“子翼可知丞相如今非但不曾责怪,还常言当初未从汝之言,中了庞统连环计,此次闻子翼身在竟陵,首事便为请汝归,且必以国士待之。”
&格?公开自责?或许对于郭嘉那样的亲信谋士有可能,但我算什么?他会在你们面前因为我而自责?而且曹cao自华容道脱离险境之后,只是连叹郭奉孝死的早而已,其实多半也是讽刺身边的谋士,他那人即便是自责也只会心里想想而已。更何况就算曹cao不加罪于我,现在放我一马,可我和你回去做什么?以你的能力仅是因为长相便被曹cao怀疑,只能隐忍而整ri如履薄冰,我既长的丑,又没家族在身后支持,更没你的本事,况且还是有“案底”的人,不错则矣,一错恐怕就被“喀嚓”了。若是说象你缩在一边帮曹丕,等他将来得势,那我现在悠闲自在的游山玩水,多赚点钱好不好?等曹丕当了魏王我再去投他,也比现在提心掉胆当乌龟好吧。
这样想着,我依旧一脸苦笑,道:“便是仲达如此说,干仍是不敢相随,纵是将剑赠与丞相,难保天下无高才之士看出其中蹊跷,则干名声不保也。”